会议结束，凌澈撒腿就往外跑，压抑的公司对他来说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程斐果然沉不住气，人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在凌傲寒耳边吹风。
“傲寒哥哥，你真的要让凌澈留在公司?”
凌傲寒扯了扯领带，没有回答。
“你把他当弟弟，他可不一定拿你当哥哥啊，技术指导这个职位对公司的研发情况了如指掌，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他想趁机陷害凌氏，这防不胜防啊！”
程斐一副担忧的表情，看上去她才是凌氏集团的老板。
“我心里有数。”凌傲寒心里有自己的算盘，把凌澈留在公司就是为了测试一下他。
如果他真的有害公司的心，那一定不放过他，如果他真的没有野心，那他也不会为难他们孤儿寡母。
……
凌澈离开公司后，拦街打车，来了一家叫youth的酒馆，这家酒馆是他一个朋友开的，这个朋友叫李水，年纪跟凌傲寒相仿。
youth跟凌澈在M国开的passion酒吧风格类似，整体比较偏安静，没有灯红酒绿的舞池，音乐也是偏向安静悠扬一卦。
水哥接到电话，让服务生把人带到了VIP包间。
“哎呀，稀客！”水哥坐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凌澈，两人整整五年没见了。
这小子越来越帅了，看着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只是单看穿衣打扮，还是有一种凌澈还是高中生的错觉。
“水哥，听小婉她们几个说你在国内开了十几家连锁门店，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了，我这不是生意做不下去了，才来跟你取经了吗？”
凌澈翘着二郎腿，客套地跟水哥寒暄，水哥以前还是很瘦的，现在有些发福，看上去多了几分憨厚可爱。
“臭小子，你在M国混的风生水起，又是做慈善又是搞酒吧，M国月报还出了你的专访，我可看在眼里啊，我这小门小店的，你这大佛能来看我这破庙，我可真是荣幸之至了。”
水哥让服务员拿来酒水，两人一边喝一边回忆过往，颇有感慨。
“水哥，你一直在国内，认识的人多，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什么人?”水哥皱起眉头，他有把握查到F市的任何一个人，但是能让凌澈发话，那应该是背景强大。
“他叫许锦。”
“你哥哥的老丈人?这……”李水犹豫了几秒，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跟凌傲寒有关的人不能碰。
许嫣嫁给凌傲寒的事，在F市轰动一时，没有人不知道她当初为了替许锦还债嫁入的豪门，李水也不例外。
凌澈说他名字的时候，李水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手里的酒杯险些从手里滑落。
“放心吧，不会为难你的，我想知道的，就是他欠债的债主还有欠款情况这些，其他的隐私什么的问题我也不关心。”
“好，这事包在我身上。对了，澈，你回国待多久?”
水哥虽然怕事但整体来说是讲义气的，凌澈没有找错人。
“后天早上的航班，这次回来是找我爸爸一个老朋友，他忙着参加学术会议，人一直在省外，后天就有空了。”
“不多待了？你以前最喜欢玩的，现在好像也收敛了许多。”水哥看着如今的凌澈颇有感慨。
原来人都是会变得，曾经爱玩的小孩长大了，知道承担责任了。
凌澈对国内没什么留恋的，唯一想做的就是在回M国之前，尽自己的力量帮许家还清债务，因为上次他听到姐姐在花园打电话，当时就是在说许锦欠款的事情。
凌澈知道许嫣爱面子，当时装作不知情，没有在许嫣面前提这码事，许嫣也像没事人一样，不喜欢跟人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