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回大牢。
“今夏,我们回去休息。”
“好啊,刚好我有些困了。”
说着她抱住了陆绎的手臂,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被他拖着走了出去,却被岑福叫住了。
他将回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今夏看了看陆绎,只见他低眉凝神片刻,说道:你派锦衣卫暗中调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大人。”
“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要紧吗?”
今夏睁开眼睛笑了:我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
“是的,谢谢夫人关心。”
今夏微微颔首,被陆绎拉着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今夏窝在他的怀里,手臂抱着他精壮的腰上。
“大人,你觉得锦鲤阁的主人是谁?”
“总不过是那么几个人而已,有什么好猜的。”
“二十年前,他们就策划了杀害娘亲,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为她报仇了。”
陆绎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打了个呵欠:睡吧,太晚了。
“大人,你明日会去天神庙吗?”
“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去天神庙?”
“你肯定会去,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不单单是命案了,牵扯到了倭寇,还有储君之争,你应该会写奏折给皇上吧?”
“自然是要告诉他的,只不过没有根据的事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今夏轻轻“嗯”了一声,就沉沉的睡了过去,陆绎再说话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听到了她平稳的呼吸声,在她的眉间印下一吻,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薛牧就到了二人暂住的小院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喊人,就看到岑福一身深紫色的飞鱼服走了过来。
“薛大人!”
“岑校尉!下官来请郡主和陆大人去用早饭。”
“薛大人先回去吧,大人和夫人昨夜休息的比较晚,没那么早醒来的。”
薛牧显然有些吃惊:郡主和大人昨夜又出去查案了?真是太敬业了,下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岑福微微一笑说道:大人和夫人一向如此,不知薛大人昨晚可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啊?动静?下官有失眠的毛病,昨夜喝了大夫开的药,很早就睡了,也不曾听到任何动静,不知出了什么事?”
岑福一边说,一边观察薛牧的反应,看他的诧异表现的恰到好处,丝毫不像是心虚的样子,要么是真的不知道,要么这装模作样的本事可谓是登峰造极啊!
“哦,没什么。昨夜有贼人闯入县衙,锦衣卫来报,本官去查看的时候,并未发现任何的不妥,想着薛大人经常挑灯夜读,就想问问是否听到了什么动静?”
“果真有贼人闯入吗?下官什么都不曾听到,扰了郡主和大人安寝,是下官的错,没有管好县衙啊!”
岑福右手拿着把绣春刀,抱胸站在他面前说道:这也不能怪薛大人,毕竟你也才接手县衙没多久,不是吗?
薛牧感激涕零的拱手道谢:多谢岑校尉体谅!还请岑校尉帮下官在郡主和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啊!
“好说好说,大人和夫人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薛大人尽可放心。”
“是,那就多谢岑校尉了,下官告退。”
岑福望着薛牧丝毫不乱的脚步,陷入了沉思:昨夜之人到底是不是薛牧?
待薛牧走远,小院子的门被陆绎拉开了,岑福过来行礼:大人!
“嗯,进来吧。”
陆绎不断活动着被今夏压的有些麻的手臂,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属下刚才试探了一下薛牧,看他的表情倒像是真的不知道昨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