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它想起来，它想逃走！
可当它一旦有动作，这个可恶的女人就用刚刚攻击它的方式攻击它，把它打得晕晕乎乎的，没有了行动能力。
何舒雨发现，小妖怪有点受惊吓。
在她怀里容易乱动，它每动一下，她就亲亲它以做安抚，替它放好手手脚脚，“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小妖怪：【可怕的女人……】
…………………………
回到洞府，何舒雨麻利地用仙术引了一盆子热泉水，为小妖怪洗澡澡。
“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吧？”何舒雨一边为它搓澡，一边询问。
小妖怪一听，更加瑟瑟发抖。
原本女人替它洗澡，它已经觉得，此人是要试探它了。
它强忍着女人对它的搓揉，坚决不掉进那名为舒服的陷阱里。
果真，她真的已经洞穿了它的伪装。
“别怕，我不会嘲讽你，更不会笑话你。”何舒雨虔诚地看着它，“我想看看你的真面目。”
哼，说什么笑话……小妖怪委屈而不屑。
不过是已经看穿了它的真面目，以此逼迫它现行而已。
现行就现行！
小妖怪想是这么想，真正要现行的时候，还是害怕得发抖。
“别怕……”何舒雨亲吻它湿润的背脊。
明明这是一种神秘的攻击，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这样用嘴攻击他，他浑身一阵酥麻的同时，竟莫名增添了变回原样的勇气。
哼，是你自己要看的，脏了你的眼睛也不怪我。
小妖怪这样想着，就这样变回了原型。
何舒雨只看到眼前原本萌乎乎的小妖怪逐渐变形，它没有了尾巴，只有五个可怜兮兮的尾巴根。
它长出了骨翅，一根完全齐根断裂，半根被撕得形状可怖。
它的两只圆耳朵都被剪掉了。
它浑身坑坑洼洼，没有一块好肉。
那颗原本可爱的豹子头，少了半颗鼻头，看起来丑陋又滑稽。
小妖怪骄傲地抬起头，笑啊，有本事就笑啊。
它知道自己有多丑陋，所以才不停地伪装成别人的样子。
所有人或者妖怪，看到它的第一反应，都是大笑，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妖呢……
意料之中的嘲笑没有到来，小妖怪睁开眼睛，发现天空下雨了。
哦，不是在下雨，是眼前的女人，哭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了它的脸上。
“嘎？”小妖怪歪头。
你哭什么呀？
何舒雨抱起小妖怪，不顾它濡湿的身体，嚎啕大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嘎……”又不是你的错，又不是你的做的，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来得太晚了，我该早点来的，我该早点来保护你……”何舒雨哭得泣不成声。
“嘎……”小妖怪安静下来。
它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要攻击它吗？不是要杀了它吗？
为什么她的眼泪却为它而流？
许久，女人才缓过神来，她控制住自己，擦干了眼泪，缓慢而郑重地为小妖怪洗澡，认认真真洗净它真身的每一块脏污，然后擦干净，用鲛纱包裹好。
入夜，她便抱着它一起睡，亲吻它身上的每一块伤口。
………………
真不好意思……女人又用嘴攻击它了……
可它非但没觉得恐惧，没觉得被冒犯，反而被她用嘴攻击过的地方，燃起一股灼热的酥麻感，舒服得紧，让它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隐隐的向往。
她攻击它，攻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