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刀疤脸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像一条巴狗点头哈腰朝着领头的人说道:“虎爷,就是这家。昨晚打人的是那小子。”然后手指墨鲤。
“小子,是你昨天晚上打伤了我兄弟?”领头的那个粗壮汉子望着墨鲤说道。
“是,是我打的。怎么,你有意见?”
靠,遇上横的了!粗壮汉子一愣,一个年轻的少年郎,见到他们这麽多人,竟然一点不害怕,还挺嚣张!这汉子居然一时没话说了。
“呸,小子,我虎爷来了,你小子居然还这么嚣张!”刀疤脸气恼的喝到。
“我看你是没挨打够,啊,是不是一晚上皮又痒痒了?”墨鲤站起来,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朝刀疤脸走去,刀疤脸心底对墨鲤还是非常忌惮,看到墨鲤走了过来,忙向众人身后挤去,怕被墨鲤拿到。
领头的虎爷看到墨鲤无视他,直接就去找刀疤脸的晦气,就像打了他的脸一样。怒喝一声,挥拳就向墨鲤面门打去,就在这时,众人直觉眼前一花,虎爷和刀疤脸直接向两边飞了出去,剩下的人都呆如木鸡。
虎爷站起身来,恼羞成怒,朝所有人大喊一声:“妈的,抄家伙上,这家一个不留活口。”
听到喝声,所有跟来的地痞们都拿出木棒,呐喊着朝墨鲤他们冲来,墨鲤一伸手,把冲在最前面那个地痞的木棒夺了过来,然后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十六七个地痞躺了一地,小腿都被墨鲤用木棒子给打折了。
还站着的虎爷看到这一幕,撒腿就跑,但跑了几步,突然膝盖一弯,扑倒在地,腿边也掉下一根木棒。墨鲤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虎爷也硬撑着站了起来,说道:“小子,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你走后。这一家老小非死不可。”墨鲤看了看他,直接伸手一指点在他的胸前,虎爷想张口说话根本说不出来,墨鲤又用中指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只见虎爷嘴一歪,眼发直,外人一看就是个傻子。墨鲤点了他的两处穴道,让他慢慢恢复,好的话五年就能复原,他一会就去调查一下这个什么虎爷,如果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他临走前就悄无声息把他做了,免得再危害百姓。
跟来的众人看到虎爷成了傻子,都吓得连滚带爬向院外挪动,在院子外面没来的及挤进去的虎爷带来的地痞,赶紧连拖带拽把虎爷和地上爬出去的同伴们弄走了。
而在院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则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小县城很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事情了,都围在齐林家周围不愿离去。而原先齐家庄一起来的逃难百姓,也听到声音都过来支援。一时齐家周围人声鼎沸,嗡嗡声一片。
王富贵没想到就是要个高利贷,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以前欺负个平民百姓,都很正常,没出过乱子。他只是个富户,在任何朝代,富户商人都是一个微妙的群体,一个小官就可以决定一个商家和富户的命运,富户又联合地痞黑社会欺压百姓。多少年来社会就这样循环往复,只有百姓是砧板上的鱼肉。而任何朝代,当出现群体事件对抗时,官府就作为中间人出现了,“官”这个字,说的就是帽子底下吃两口、吃两边。
王富贵看到出了大事,就立即前往县衙,拜见县尊。这些县尊都是世家门阀派出的支系子弟,这个时代还没有兴起科举制度,实行的是举荐制度,所以官员大多和富商是勾结在一起的。县尊刘文彩今天正好没事,正在书房里看书,论起来,刘文彩虽然是世家子弟,但也是为家族考虑的人,平时为官还算公正,为刘家的声誉是添光加彩的,虽然也接受富商的财物,但他只会为富户们添花,不会为他们欺压百姓。
王富贵也是知道刘县尊的性格,他这次来不为求刘县尊为他出头去治齐家,就是为了事闹大了,县尊大人可以当个和事佬,别在百姓中造成恶霸的形象。
其实,任何朝代,只要是和平时期,都是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