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辨别身份。
想来应该是案子没破,尸体没有妥善处理,所以不能投胎吧。
我就这样告诉了女鬼姐姐,然后她让我带她去她家里托梦,让她的家人去警局认领她的尸体。
我跟着她来到了她的家乡,很萧条的一个村子,整个村子都没几个人了,女鬼姐姐的家门口,她的父亲一个人在寒冷的冬天就站在家门口,想必是在等着女鬼姐姐回家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女鬼姐姐驻足了,她现在恐怕是不能面对的,我也躲在了墙角,就等着天黑让女鬼姐姐入梦了。
我问她:“你一开始不是每天守着家人吗?为什么后来又四处游荡了?”
女鬼姐姐:“因为我弟弟结婚了,他们搬了新家,我就离开了,”
这个画面真是让人心酸,想必女鬼姐姐的父亲只是短暂住了几天,就又赶回来了吧,怕错过女儿回家。
风呼呼的刮着,待会儿要做法,我便没有用灵力驱寒,我的手脚早已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头顶上的乌鸦一直在盘旋哇哇的叫着,路上还有野猫在盯着我,听闻猫的眼睛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想来应该是真的,因为这只猫隔老远盯了我很长时间了,也或许是我这张新面孔吸引了它。
入了夜,等到12点,我手指结印把自己封闭了在了一个别人看不到的空间,以防陌生人看到我把我当小偷抓走。
随后做法把女鬼姐姐送入了他父亲的梦乡,等她出来后天已经大亮了,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女鬼姐姐的父亲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家门,仅仅一夜,判若两人,脸上没有了期盼,眼里充满了绝望,我在他身后跟着他,看着他去了警局,这段路走了四个小时,骑车的话应该也就半个小时吧,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始终是要面对的,我在警局外面啃了包方便面,等了俩小时,女鬼姐姐一直跟在她父亲的身边,出来时女鬼姐姐的父亲手里抱了一个白色的坛子,毋庸置疑,骨灰坛。
虽然不知道尸体是如何处理的,不过应该是得到了女鬼姐姐父亲的允许才火化的吧,回程的路明显快了许多,又是那条河,女鬼姐姐的父亲把骨灰都扬进了河里,应该是女鬼姐姐托梦交代的吧。
随着骨灰逐渐的撒完,女鬼姐姐的魂魄越来越透明,然后消散开来。
女鬼姐姐走了,我并没有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再陪一会儿这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