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花爷面无血色,表情扭曲。
“烟在桌子上,自己拿。”
“好。好。”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烟纸、火柴,看见旁边还放着两把带血的皮鞭,镣铐,杀猪剥皮的尖刀。
“这两天,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亲自动手,剥了你的皮。”花爷面目狞狰。
“您放心,没事,肯定没事。”说着他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
姜吉吓的一身冷汗回到院子里,又急忙钻进花姑娘的房间里,关上门。
恰巧和柳笙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烟好抽吗?”她故意坏坏的问。
“你已经知道了?”他问。
“刚才花姑娘醒了,说出了全部的秘密。”她说。
“哦,她现在还醒着吗?”
“没,又睡着了。她身心俱疲,死可能才是最好的解脱。”
柳笙说着,给她盖好被子,简单收拾下毛巾和水桶。
她拿起烟纸铺在桌子上,从烟盒里捏出些烟丝摆在长方形纸张的中央,用手拨弄成一条线。双手轻巧的卷动起来,在收尾的时候用舌尖舔着烟纸的边缘。
“老师,您抽。”她说着把卷好的烟含在嘴上,用火柴点燃,深吸了口,递给姜吉。
姜吉接过烟,看着上面红色的唇印,没有犹豫吸起来。
“等她好些,我们想办法跑吧。”
“您怕他不成?我知道老师您有很厉害的能耐。他根本伤不了你半根毫毛。”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当初抢劫的时候。我使出全力踢了你一脚,正常人早魂飞魄散。你没有任何事,而我的脚好像踢在石头上,差点废了。”
“原来如此。但我们还是得跑。”
“我不理解。”
“花爷老奸巨猾善于操纵愚民,还对蒋盼盼使用激将法,挑拨关系。我是不怕死,可是你怎么办?豪哥怎么办?花姑娘怎么办?”
“那什么时候跑?”
“明晚凌晨。我得尽快让花姑娘的烧退下去,不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这时院子里传来疾跑的声音,随后豪哥气喘吁吁的推开房门。
“天太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你瞅瞅是你要的花吗?”他把一小撮的花拿给姜吉。
姜吉接过来,仔细看了下说:“没错。是这个。”
“好嘞。那我再去找些来。”说完豪哥又跑出去。
“你提个火炉进来,找个陶瓷的瓦罐,我要把这个熬上一熬。”他向柳笙吩咐着。
“好。”她急忙出去找寻火炉,瓦罐。
姜吉则找了个水桶,清洗手里的花。
“老师,这个是什么药?”柳笙提着火炉,拿着洗干净的瓦罐走进来。
“金银花。它具有清热解毒,疏散风热的功效。常规的用法是将花蕾、初开的花,用铁锅炒制金黄,然后用大火熬制。 ”他讲解着。
“老师,你确定这药有效吗?”
“不确定。时间紧,条件艰苦,很难找到更多的药草。现在死马当活马医。”
“那你教我吧。”
“行。”
姜吉把火炉里的煤炭夹出来,把瓦罐放上去,放入金银花花蕾。他让柳笙靠在火炉的余温把金银花炒干,变色,待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在瓦罐中加入冷水。把刚才夹出来的煤炭再次加进去,让大火把瓦罐里的水煮沸。
“多熬会,然后等不烫了,给她喝。”他继续吩咐。
“好嘞。老师,我来弄吧。你去睡会。”柳笙说。
他点点头,心里对柳笙十分满意,做事细致认真,懂事乖巧。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