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赊销应收欠款。比如，因为市场原因西南市场的定制产品受限，我们可以联合其他部门争取定制优势。”
“总之，”看乔帆妤频频点头，陈羡点到即止，“我来西南部就是想把西南部的业绩提起来，打破西南部的业绩困境。这样，我就能快速成长也能快速收获！”
“你想收获什么？”乔帆妤挑一下秀眉。
“经验，收入，还有，”陈羡大方地指一下乔帆妤的办公桌，“你的这个位置！”
“哈哈！”乔帆妤笑起来，“果然野心很大，也很坦诚！不过，你都开始觊觎我的位置了，你认为我会那么有肚量用你吗？”
“你会的。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陈羡笑得很温暖，“毕竟，如果我都可以坐你的位置了，那我也一定有能力助你更上新位。”
乔帆妤点点头，“我相信你！”
“当然，我来西南部还有私人原因。”陈羡不打算隐瞒，“我来自双江。”
“我知道。”看陈羡看着自己，乔帆妤笑着点一下头，“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地杰人灵，所以出来了你，还有唐巳、杨乐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
乔帆妤其实年龄也就26岁，但是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老成。
陈羡笑笑，“乔部长，你也就比我们大三四岁，我们应该算是同龄人。”
说完，陈羡意识到说女人年龄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连忙致歉，“不好意思，我———”
“哈哈！”乔帆妤打断陈羡站起来，“你看我像在乎年龄的人吗？”
陈羡释然地笑笑，继续说，“所以，工作的空档，我想多回家看看我父母！”
“嗯。”乔帆妤在办公桌旁坐下，“这是私企，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你只要把业绩做起来，其他的都好说。”
“谢谢乔部长！”陈羡站起来对着在抽屉里翻找资料的乔帆妤致谢，“我就当乔部长答应我了。”
乔帆妤找出一个文件夹然后抬头递给陈羡，“这是我找人力资源部要的表格。你填完它，你就是我西南部是我乔帆妤的人了。”
“嗯？”陈羡一愣，旋即笑起来，“谢谢乔部长，定不负所望！”
“欢迎加入西南部，陈羡！”
陈羡填好表格，乔帆妤伸出手来和陈羡握手，“周一，咱们搞个简单的入伙仪式。”
“听乔部长的！”陈羡后腿一步。
乔帆妤收好文件夹，然后看一眼陈羡，“来西南部，你是力排众议向难而行吧？”
陈羡知道乔帆妤指的是唐巳他们，于是笑笑，“所以我要拿出成绩让他们改变看法！”
“毕竟，”陈羡看着乔帆妤，“我选的不是市场，而是人！”
乔帆妤顿一下，然后笑着点一下头，“我对你们学校有了兴趣，回头一定要去看一下！”
离开公司，陈羡看到在建的流云大厦已经接近封顶了。
暖阳之下，外墙金碧辉煌的流云大厦显出高不可攀的疏离感。陈羡抬头看着流云大厦的楼顶，阳光钻入陈羡的眼睛，他觉得有一些刺眼。
陈羡没有闭眼，反而要强地睁大双眼。
阳光多了光晕，流云大厦的楼顶变得模糊起来。
“流云大厦！”
陈羡喃喃自语。
终于，陈羡低下头按摩一下有些酸胀的眼睛，回头看一眼公司大楼楼顶“瑞诺生物”几个大字，转身向住的地方走去。
“陈羡！”
看陈羡回来，员工宿舍的阿姨叫住他，“你的同学留话说他们出去办事了，让你自己安排。”
“哦，”陈羡知道是唐巳他们。本以为周末他们会睡个懒觉，没想到这么早就出去了。“他们走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