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先驱者。
敕魔曾经说，有人这么称呼他，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再说盘骨。
神魔难怪这么强。
体内的能量供应是什么？
异鬼。
神明。
两大强者。
难怪能造就一个时代。
只是燧昊现在对敕魔这个人，很是不清楚。
他到底在想什么？
异鬼不是都以破坏著称的吗？
据他所知，神魔时代的陨落，最核心的一个原因，便是黑暗动乱。
难道敕魔开创这个时代，然后又亲手毁掉？
燧昊认为，敕魔没这么闲。
大量的问题袭来。
一时间，燧昊竟怀疑，敕魔究竟是不是异鬼。
“看也看不出来啊。”
燧昊仔细打量着敕魔。
敕魔和在天梯见到的时候一样，相貌没什么变化，就是少了嘴巴叼着的狗尾巴草。
并且。
现在的敕魔，看上去也比较正经。
燧昊陷入思绪中，全然没注意到，敕魔也在看他。
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看。
等到燧昊回过神的时候，顿时被吓了一跳。
燧昊皱起眉头，看向敕魔，与他对视。
二人大眼瞪小眼，对视许久，敕魔突然开口：“还看？”
燧昊：“？？？”
燧昊愣在原地。
良久，他才开口：“你在跟我说话？”
“不然呢？”敕魔道。
燧昊：“……”
怪物。
这家伙居然能看到我。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就像是，你看着电影，看到了一个搞笑桥段，你笑话着里面的角色。
就在这时。
里面的角色却突然怼着屏幕，用手指着你吼道：“XX，你笑尼玛呢？”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你从一开始就发现我了？”
燧昊认为不可能，就算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发现他吧。
这个环境，可是有一定的局限性。
敕魔淡淡道：“一开始就发现你了。”
燧昊：“……”
这么说。
神魔开发，还有他的功劳了。
刚才燧昊还肯定，敕魔一定会制造神魔出来。
而现在，敕魔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他。
也就是说，敕魔并不是想了一个和燧昊差不多的办法，而是直接听取他的建议。
这才开发成功。
这么想来。
还有一丝因果的感觉。
“不对啊，这里不是历史洪流吗，你们都是已经过去的人，你怎么能发现我？”
燧昊知道，敕魔也不是喜欢动手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被发现了。
那就被发现了。
敕魔道：“历史洪流，历史从来都是重复的。”
“什么意思？”
敕魔讲的竟然有点深奥，燧昊一时间还没思考明白。
敕魔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存在，是你那个时代的无尽岁月前？”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不是同一条轮回线的人。”
“我现在的存在，是下一个轮回的我，而你对于我而言，是上个轮回的远古人。”
燧昊：“……”
一番话。
燧昊直接头脑犯迷糊了。
很是深奥。
他一时间竟然都理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