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现在没几个木工是有真手艺的,拿着钉枪打过去,歪七八扭的,贴个面板也经常开裂,后期维修是必然的事。
张婶马上反驳:“你有这么好的手艺,不用太谦虚,我这房顶上漏的几处地方都是我儿子在外面找工人来做的,我当时就推荐郭师傅,说他手艺好,我儿子偏不信,又怕摔着郭师傅,非得从外面找人来,这不,才两天,就漏了好几处,郭师傅这是来给我修第三回了,前两回补的地方严实着呢,别说雨了,连风都透不进来。”
张婶又用责备的语气说:“前两次你没有收我的钱,说是帮忙,这次可不行啦,钱你一定要收下,如果你不收,下次我就不敢叫你了。”
郭栓全这才点头:“好吧,什么都听你的,张婶。”
来之前,符辰骏是盘算着拍郭栓全一天的生活,包括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去当义工,在家怎么做饭照顾老人,可来的这一天,就在三分之二的时候在看他给别人修屋顶。
临走的时候,郭栓全向他俩道歉:“真对不住你们,本来答应是要让你们收集材料的,却让你们看我修房顶,要不改天我们再约个时间,张叔家的屋顶要两三天才能完工。”
符辰骏向他敬佩地鞠躬,说:“我们今天收集要到了非常珍贵的材料,我现在才会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志愿者,我们大多数人都是用业余时间在帮助别人,而你是把自己的生活都融入到了志愿服务当中,我自愧不如,我今天拍摄到的材料,将会是我们整个志愿者协会学习的榜样,你所期望的那些东西,也会慢慢实现的。”
回去的当天晚上,符辰骏就熬夜把视频剪辑出来,配上他修改了多次的文案,第三天发给协会审核,把一众理事会成员看得热泪盈眶,随即就发到了志愿者网站上,也发到每个志愿者群里供大家学习。
大家的反应非常的热烈,敬佩郭栓全身负残疾却在尽心尽力的为村民们做事,同时也关注到偏远山村孩子们心理健康问题,志愿者协会经过商量,决定在兴隆村建一个志愿服务点,每个周末两天,派志愿者去跟孩子们做联谊活动,通过游戏读书等方式,跟孩子们建立起沟通,帮助他们身心健康成长。
协会每年都有针对志愿者的帮扶计划和资助金,协会决定为郭栓全提供一笔资助金,感谢身在险境的他仍不遗余力地去帮助别人。
兴隆村的志愿服务点可以不是固定人员,去过一次后,翟秋宁对那里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老房子还有郭栓全沧桑的脸老在她脑海里回荡,于是她也报名去那边的志愿者,一个月去两天,与工作上不会起冲突。
萧屿凡支撑她的决定,但嘴上还是会抱怨:“说好去找房子的,你不花点时间去找,我们什么时候能住在一起呀!”
“等忙完这阵再说。”
公司通知是初八开始上班,初五这天,就有客户给翟秋宁约见面,客户说:“平时太忙了,也只有放假这两天能抽出空来,如果见面能把方案定了,我还得赶去订的砖木地板还有家具,等上下班,就没时间了。”
客户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叫阿仁,在翟秋宁的印象里,一直是病怏怏的,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活像个病老头。
阿仁是做IT的,她估摸着对方是工作压力太大,还好心提醒过要注意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阿仁无奈地说:“没有革命,光有本钱也不行呀。”
她还以为过年这段时间休息后的阿仁会精神抖擞,没想到更加的萎靡,浑浑噩噩的样子让她更担忧。
“方案可以改天再谈,你再不好好地休息,会出大事的。”她还是忍不住建议:“你去医院看看吧,你现在的样子很不好。”
阿仁摇摇头,挤着笑容说:“现在想赚钱,哪有不辛苦的,我这不就是想趁年轻的时候累点,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