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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厨房去倒水喝,发现锅碗没有动过的痕迹,显然没有母亲操持家务,他连口热的都不愿意自己做。
她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倦到床上,忙了一整天,很快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天已经亮了,光透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她坐起身来,却感觉缺少点什么?
仔细想想,少了父亲早晨出门时的燥音。
她收拾好床被之后,发现父亲的钥匙依旧放在鞋柜上,证明他没有出门。
嘴上说不想搭理他,但心里却记挂着,依父亲的性格,不可能一个人闷在家里一天,能出去,他是一定会往外跑的。
她轻声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极不情愿地叫了声:“爸,你在吗?”
“什么事?”里面是父亲微弱的回应声。
“都10点钟了,你还不起床。”
“我不想起来,你去忙吧,别打扰我。”
以前恨不得找着机会就“教育”她,现在却找着理由避开她,绝对有猫腻。
翟秋宁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是不是父亲趁母亲不在,带其他女人回家了?
想到这里,她猛地推开门,床上躺着的父亲瘦瘦的一小条,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他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着,地上有一摊呕吐物,房间不通风,刺鼻的气味朝她迎面而来。
“爸,你生病了?”
“一点小毛病,多睡一会儿就好了。”
她见床头柜上只有一盒感冒灵,盒子发黑,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药!
她伸手去扶父亲起床:“走,我送你去医院。”
“就是感冒了,去什么医院,现在的医院,动不动就得花好几百,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很讨厌父亲的这种小市民心态,等小病熬成大病后,花的钱会更多!
翟秋宁知道父亲是心疼钱,于是威胁着:“如果你现在不起床跟我去医院,我就打20叫急救,那个花得更多,光是车就得200块。”
父亲一听她要动真格,只得应承着坐起来:“送我到下面诊所去看看就行。”
她摸到父亲的手:“这么烫,不行,得去区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她帮父亲拿来外套,打开让他穿上,谁知父亲脚一落地,却酸软的倒在了地上。
庆幸她扶着,否则一定会摔得四脚朝天,万一磕到头,后果不堪设想。
她咬紧牙,用尽全力,父亲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一软,又跪坐在地上。
“不行,非得打120.”
“不,那个太贵了,你要是打120,我就不去。”
父亲虚弱的样子,就算自己费力把他弄下楼去,这身体也扛不住去挤公交。
思来想去,她给萧屿凡打了个电话:“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开车来送我父亲去医院。我父亲一辈子节俭惯了,打出租车他肯定不会去的,说是朋友免费的车,或许他能上。你是志愿者的队长,心肠肯定好,你就当做志愿服务帮助一下我们这种贫困人群吧。”
如果不是求人办事,她才不会这么卑微的说话。哎,一毛钱逼死一条好汉。
“好的,你把定位发给我。”
她吃力的将父亲背进电梯,萧屿凡在路口接到她的时候,她累得差点虚弱,大冬天的,汗水把秋衣都湿透了。
父亲扶着车门不肯进,她赶紧解释:“这是我朋友,不是出租车。”
萧屿凡也表明:“我跟秋宁是志愿者团队里的朋友,我今天刚好去区医院办事,顺路带你们过去。”
听到他这么说,翟父才肯坐到车上。
到了区医院,萧屿凡没有立即开车就走,帮助把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