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文茵不同于出生茶道世家的苏盈袖,想她年轻时,也是Y市商圈长袖善舞的一位女总裁,嫁给解伯庸后虽然退居幕后,但手段是一点都没落下,解墨杨长大后也是因为有文茵看人把关,为解墨杨挡掉了一群想攀高枝的狂蜂浪蝶,才叫解墨杨能顺利地和阮青丝在一起,从初恋走到结婚。
所以解雨泽了解文茵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笑着,明知故问着,也替没看出端倪的苏盈袖问,而文茵微微叹息一声,远远地瞪了一眼在沙发上看戏的解伯庸,便解释道:“那茶水明显是开水泡了就送来的,为的就是和你这大少爷发生些什么‘主仆故事’。
之前也没这些事儿发生呐,要怪啊,就怪你爷爷,没事儿对你们催什么婚啊!还当着外人的面,引得这些有点儿姿色的丫头有了非分之想。
没烫着吧?雨泽。”
文茵拿起解雨泽的右手看了看,见指尖微微红肿,心疼不已。
“都烫红了……”
“哎哟……怕不是会起水泡!外婆去敬亭那儿给你将烫伤膏拿来奥!”
苏盈袖看着解雨泽烫红了的指尖也是心疼至极,瞪了一眼同样催过婚,现在在看戏的阮楚峰,赶紧上楼去找阮敬亭了。
都收获了自家媳妇儿怒瞪的解伯庸和阮楚峰,一个摸了摸鼻子,一个扶了扶眼镜,然后一起当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带着小糯儿下围棋。
文茵给解雨泽吹了吹指尖,捂了捂,继续对解雨泽教导道:“雨泽,奶奶也不是什么有门户之见的人,只是,你们娶的人一定要心思纯净,不然这解家,怕是会永无宁日!这好不容易重聚的解家,怕也是会再次分崩离析的……
特别是小糯儿!她还这么小,有那种心机深重、心思不纯的人在身边,再天真、再单纯,都会被教坏的!就像那江沅……”
“我知道的!奶奶。我会叫钟叔辞掉她的。”
或许是年纪大了,心软了,文茵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微微有些不忍地道:“罢了,也不用非辞了人家,毕竟被解家辞掉的人,很难再找到工作了。好好警告她一番,打消她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就行了。”
“好的,奶奶。”
“来!雨泽,把烫伤膏涂了,这样就不会起水泡了!”
苏盈袖拿着从阮敬亭那儿取来的烫伤膏走下楼,而小糯儿的心思也从解伯庸和阮楚峰的棋局里出来了,听到了“烫伤膏”三个字,扶着沙发背站到了沙发上。
小糯儿一见苏盈袖拿着烫伤膏去找解雨泽,立即皱了眉头,满心的担忧。
“大哥哥烫伤了嘛?糯儿给大哥哥呼呼!”
说着,小糯儿便爬下了沙发,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到了为她蹲下的解雨泽身边,两只小肉手捧着解雨泽的右手,给解雨泽“呼呼”。
苏盈袖见小糯儿这么关心解雨泽,满眼欣慰,也跟着蹲下身,打开了药膏盖子。
“糯儿给大哥哥涂烫伤膏好不好?”
“好——”
小糯儿乖巧应下,便低头专注地给解雨泽的手指涂起了烫伤膏,涂完后又呼了呼,然后就像刚回解家时教解雨泽的那样,翻飞着小肉手道:“呼呼不痛,痛痛飞走!”
“谢谢小糯儿,大哥哥真的不痛了呢!”
“不谢哒!”
解雨泽低头与小糯儿贴了贴额头,然后亲了亲小糯儿的脸颊。
“哎哟,我们糯儿真关心大哥哥!”
文茵抱起了小糯儿,捏着小糯儿的小肉手,也亲了亲小糯儿的脸颊。
就在文茵、苏盈袖、解雨泽与小糯儿亲情互动,解伯庸和阮楚峰下棋下得火热的时候,客厅的座机响了,钟叔赶忙接起,里头传来了胡天星的声音。
“钟叔,演出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