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上车后抽了根烟打开车窗。
午后的光影折射在下层的玻璃上幻化着绚丽的虚影，我盯着玻璃的间隙愣了神，回想着昨天去反出生那里看门女子的反应。
“女士，尊贵的贵宾，欢迎来到反出生的阵营”当时没在意，过后了以为她只是无意中看到了我的黑伞纹身，难道？当时办理车手续时可是用了绿色指环的，眼前的手表也是在小红盒子里的，我记得反出生最喜欢用红色装东西。
“去他妈的！我靠！被人反上钓鱼了！”那车呢？我的小捷豹呢？毫无疑问也是反出生给弄爆的吧！她什么目的？监视我？保护我？都已经过了快三年了，那过后我再没找过她或者是说她根本不在这座城市，像逃亡了？她回来做什么？我扒着方向盘，一脚油门行驶进了主路，可我并不是找反出生，好像所有人都在为我制造了一切却又将我在谜团中包围，保护却又在指引着什么？当下也许是最重要的，就算去疑惑，可又能去解密什么阴谋呢？
——
零陵路的一侧我特意回避绕过那段宛平南路，也不知道馄饨店被封后是就地封锁了还是找了什么接盘侠，小四都死了，那与我无关了。
但结果我就知道，哼，车位已满，还，保持道路畅通禁止排队等候。
间隔着空隙急忙只能找那位求助。
“姜亦善”
“哟？怎么安有闲心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呀，你也没再换电话，赶紧得我在你急诊这什么圆弧大厅这前面停车”
“我才没停车位，这时候来求我？”
“放屁！”
“好了，别生气，我先打个电话”
“哼，你人缘这么好？”
“谁让我是个大善人呢？”
“放屁，你要是大善人，我就是神仙了，大家都得道成仙了算了！”
——
这家伙儿挺好使，毕竟算是他的地盘。看着他好像也没什么事，大仰着腿坐在办公椅上。
“怎么前天爆炸没吓到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我找你可不是为了撩闲，上次那个女的，鱼腥味的女的什么情况？”
“你问这个病人做什么？好戏而已记那么久？”
“反正有关”我斜着眼睛盯着他“她是叫焦子言吧？为什么给那个男的下LSD？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姜亦善似乎被我三连问一下子有点懵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嬉笑道“你认识她？嗯，她呀，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我邹起眉头，压了下吐沫。
“呵，假的”
我抄过小靠垫就扔过去“你逗我！讨厌！”
“好啦，她是算是妄想症的一种，我给她匹配了病名，躁郁症。”
“你不是说她是妄想症吗？”
“她把自己当成神要渡劫修炼，有时候会有幻觉和幻听，她自己认为那是上苍的低语向她倾诉”
“那不是精神分裂吗？”
姜亦善笑眯眯地“我觉得没什么，她很正常和你一样，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愿意就好。”
“她要求的？”那我还能相信她嘴里的话吗？
“没错，想听听她的故事吗？”
“愿听细说？你随便”我摊着手指了指头顶的烟感。
“那也是假的”他依旧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