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棒球帽的男人是什么戏数,他是谁我也无从得知。只要他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我就无所谓,谁在乎?
穿过人行斑马线我还是来到那艘游船的甲板前,骂骂咧咧地进去了,此时那人正在吃饭。
“这次你没拦我?”理直气壮地对视着她。
“我们的安是来找我算账的?”她端坐在斯文漆木板制的长桌前,示意我也坐下跟她一起吃午饭。
“我没兴趣”我回复道,我的眼前是一碗馄饨“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顺手打翻了那碗鬼东西。
“别这么浪费粮食,这不是那肉”
“我是来找寻答案的”船舱里她孤身一人右侧方顶部小小的放置着一副摄像头,我掏出小挎包内的手枪,一枪“砰!”正中靶心打在那摄像头上,随即顺势将枪口瞄准那女人。
女人抬起头笑嘻嘻地转了一下皮椅,双手微微抬起“你不就是想要答案吗?”
我绕在右侧继而把枪抵在她额头上,“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
“怎么会呢?”她又轻蔑地笑了一声。
“杭沐伊哥哥是谁?我舅舅是谁?梓与是谁?”
“我只能回答一个问题?”
“我要全部的答案”
“可我说出来你会信吗?”
“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强多了”我挑了挑眉毛。
“你母亲是有位兄长,你是怎么知道的?记忆?”
“别给我灌什么迷魂汤!”左手抓住她的衣领试图让她给我起来。
谁知她突然反手一转将我的手枪打掉,制住了我。
“你!你卑鄙!”
“怎么能这么说呢?孩子。”
“你放开!放开!”
“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孩子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仅仅是保命的问题。”她似乎是在提醒我,像是家长的训诫。
“你不是还想杀我?”
“可你也想杀我,孩子”她将我拽向后方白色的屏风背面。
“你要干嘛?”
她没有说话,把我推向木质地板上“你有病吧!”我大喊着急忙起身,可她又压住我紧握我的手腕,从后方走进来两名穿黑西服的女人,我惶恐地骂道“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
她依旧不语迅速起身站在我身后,两名女人按住我,我径直跪在深木纹色的地板上,手腕被固定在后腰被束缚着。
一阵强烈的刺痛感从手腕处袭来,我尖叫着“啊!滚他妈的!啊!你对我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几秒还是几分钟,还是很久,我瘫在地板上周围已经没有任何鬼影子了。
“干它们的什么东西!”缓解着不安的情绪,终于收回自己被束缚的双腕,“这是什么?”
一副纹身在我的手腕处呈现,哦,不能说,不能用简单的纹身来解释,那图案手法不像是传统纹身。两滴血滴花纹图案的模样的红黑色在我的手腕最前端,左边是一只白色伞,右边是一只黑色伞,还有一奇怪的F型标志,它们整体各处还有3道极其细小的红点。
“这是什么?”
那图案迷离的烙印,她为什么给我这个图案,什么意思?
“喂!”我起身走出白色屏风,舱内已空无一人,连那张斯文漆木的板的桌子也不翼而飞了,站在甲板上右侧摆着一只白色小箱子,我打开它,是一张一名二十多岁的女人和另一个同龄男人的合影,翻过来照片的背后用蓝色油笔写着一段话:‘阶级不重要,有爱能治愈一切,杭家与我们无关,祝我们驶向幸福的港湾——致沐伊与君’。
——
揣着那张照片放进了小挎包,走在路边停了下来,倚在什么J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