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手机发出震动的声响,我立即撤离天台的边缘,从黑大衣里兜内掏出手机。
‘能是谁呢?’
手机屏上显示的是私人号码,我果断地挂了电话,嘴里不时念叨着“骗子,肯定又是骚扰电话”
而当我挂断电话没两分钟,那该死的手机又开启了低沉模式。
“嗡嗡嗡”
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又是私人号码,这是什么鬼?
于是在它响了有一分钟的情景下,我还是接了这个神秘号码主人的电话。
“喂!”我没带一丝的好脾气,想必手机另一头的家伙儿应该也不是个什么好脾气。谁知我只听到哭泣的声音,准确地说应该是女人的哭泣声。
“喂!你他妈的是谁?大半夜的有完没完,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你以为你是恶作剧之王吗?”我对着手机骂了一大串。
“刚才你有感受到什么吗?”那听筒里传来尖锐的男性声音。
“喂!你到底是谁?你有病吧!”
“刚才你没有感受到吗?那个幻觉!”
“你到底谁?”我有点发慌,按理说没人知道我现在的幻觉,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凭什么跟你做交易?”
“你的确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是谁,家住哪,来自哪,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那你说我叫什么?家住哪?现状如何?”
“哈哈,你叫安小艾,家在静安府,那可是3号别墅。你今年20岁,不住校,在本市的美术学院主修油画专业。父母经常吵架,加夜班,而他们又不让你在学校住。你没有什么朋友,抽烟喝酒,动不动就打人,你还~”
“够了!你到底谁?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我怒了,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做一笔不错的交易?”
“什么交易?”
“生死交易”
——
——
我将手机重新放回大衣口袋内,下意识地压低灰色的棒球帽檐,走在冰冷漆黑的巷子内。那家伙儿,准确地说给我打电话的家伙儿,我知道该怎样形容,他对我的了解简直是知根知底。他说明天晚上八点半市里和平路夜市见,说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得答应,然而我要不要去,真的没想好,可是他可能会威胁我。但那些事情绝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难道要杀了他,如果我不去会怎样?
“如果,他真敢威胁我,那就杀了他”我两个嘴唇上下一合一张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句话。
杀掉他,如若这次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像是有种声音浮现在我的脑子里逛游“杀掉他,既然他令你不安!”
“是什么?到底什么还是真的?我难道忘掉了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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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两者共息存
无我无你
无你无我
像是在另一份世界
做着另一场美梦
待美梦收回
我将与你共生
而死亡仅为你的结束
生存才是我的前景
这里会潜伏在另一份世界的梦中
你与我的世界
——
——
早上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医院看了看曹心,原来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自幼父亲便去世了,母亲平时只顾打麻将,不管不顾他。有时脾气不好还打骂他,怪不得他会闲得没事出来惹祸。真是世上可怜人多啊!
下午给那小子齐顺捷,咳咳咳,是齐程伟,是我硬给人家改地名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