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不把他们接过来一起住,这样也省得我孤单。”
我说:“你以为他们来是给你当保姆来了?他们在地上剖了一辈子了,一时半会是闲不住的。我将他们安排在婚介所了。”
“什么?他们在婚介所能干什么?”
我不想将我接手了婚介所的事告诉她,说:“看个门总可以吧?你爸什么时候来办手续?我是不是也该见见丈母娘了?”
卢芙蓉说:“不知道,他说话哪儿有个准?八成会在我快生了的时候来吧,启舫,到现在你都没和我你爱我三个字。”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我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我同情她。
“说哪干啥?我们俩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要不是为了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当爹,我们能有今天吗?”
卢芙蓉反问我:“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意思吗?”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我渴望和她结婚,但同时又怕和她结婚。
金钱至上,同时我更渴望能有一份真挚的感情。
我知道二者不能兼得。
“有,怎么没有?要不是你我能住在这样的房子吗?说不定我现在还住在那座破旧的楼里面。”
卢芙蓉却说:“为什么我老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启舫,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挀振有词:“没有。你一个人呆着,喜欢胡思乱想,这样,明天我就去家政公司替你找一保姆。”
“好吧。”
安抚好了卢芙蓉,我给顾金兰的了电话,告诉她明天杨梅就不去上班了,我们得招聘几个员工。
她一副慵懒的样子说:“这是你的事,杨总。”
“干吗这么客气啊?又不是外人。”
“唉,你告诉我,你都和我爸说什么了?他们老两口把你都夸上天了。”
我笑着说:“是吗?我有那么荣幸吗?”
她沉默了会,说:“不管怎么样,我谢谢你。”
我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回答。
杜飞失踪一事是我策划的,上官云绾是我的客户,也意味着杜若谷是我策反的对象,我挖了顾金兰的墙角,无论对他们谁来说,都是好事。
第二天,到了公司,顾金兰早来了。
她将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饼子往我面前一推,说:“杨总,鉴于你昨天的突出表现,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一早点来。”
我立马受宠若惊。
我接过饼子正打算塞到嘴里,就被王治邦一把夺了过去说:“顾经理好信心啊,只知道巴结领导,也没说给我带一个来。”
我和顾金兰又好气又好笑,顾金兰说:“你一个保安,和老板吃什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