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时候来接她。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就上路了。
大约到了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我让杜飞把手机开了机,杜若谷的电话立即就打了进来,电话中传来他快乐的哭声,把我听的鼻子也酸了。
杜飞一直强调他要不和他妈复婚就不回去了,杜若谷打着保票,还将他们两人的合影发了过来。
事情的进展相当顺利。
我为自己的高明很是得意,不过,这件事算是圆满了,杨梅那边的情况如何还是让我很是焦虑。自从昨天晚上杨社娃打过一个电话后,再没有打电话来。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我爸打电话,他告诉我人无大碍,问我到哪儿了,我告诉他估计到了晚上就能到。
他交代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从陕西到贵州一千多公里,这要是在以前一天时间要到达是不可能的,可现在全是高速路,路上又不耽搁时间,我们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到了我们所属有六水县。
找了家面馆垫巴了几下,就赶紧往医院赶。
心中象是揣了只兔子,祈祷着千万不能让她残了或是瘫了,要是那样的话我这辈子可就麻烦了,好事没做成却惹下了终生的麻烦。
杨社娃在医院门口来回踱着步,看样子是在等我。
我让司机带着杜飞去附近登记住宿,这才下了车朝他走去。
杨社娃佝偻着背,看起来十分的苍老。
“爸。”
我叫了一声,他立即转过身来,眼光里亮了一下,立即就又暗淡了下去。
“到底咋样了?不会残废吧?”
他朝着我的头就是一拳头:“你这个孙子,干的好事。”
“爸,我真的有事,她又是个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
我替自己辩解着,又好气又好笑,他咋这样子,我都是大人了,年收入几十万,咋还象以前一样动手就打。
他这才咧开嘴笑了,说:“还好,她只是吓晕了,受了些皮外伤。小子,那个男人是咋回事?”
我一听,坏事了,一定是她将那个处级干部也带回来了。
“啥男人?我不知道啊?”
杨社娃瞪了我一眼说:“你媳妇呢?肚子都大了也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你小子真的是翅膀硬了?”
杨梅一定是将我和卢芙蓉的事和他说了,说了就说了,反正这事也瞒不住。
我最好奇的是,杨梅将那个死了老婆的男人带回家,是不是打算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