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你的人不多。”
何敏芝被我这么一捧,有些不好意见了,说:“他的条件不错,是个海归。”
“妈呀,果然不是普通人,国内名牌大学毕业的都配不上你,还找个接受了西方文化的。”
“少酸溜溜的,怪难受的。”
我连忙说:“好了,不说了,祝你好运啊。姐,他人呢?”
我环顾四周,想看看她的相亲对象长的是不是三头四臂。
她说:“走了,说是有生意上的伙伴找他,先走了。”
我心想,不会是个骗子吧?既然是专程来相亲的,怎么会提前离开。
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我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啊。
“这么说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她笑了笑说:“是啊,我想看看你相亲的对象是何方神圣,就一直在这里等你,走吧,姐送你回家。”
又是一个要送我回家的美女。
我忙说:“不用了,我想走一走,吹吹风。”
她略显失望地说:“德行,巴结你还不让。不坐算了,我走了。”
目前着她离去,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就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女子为什么会剩下?而那么一无是处的女子却是已过上了一家三口的小日子。
这世界还真是不公,优胜劣汰,竟然把好的都剩下了。
回到家,卢芙蓉正在看电视。
“怎么又在看电视?都说电视对孩子有辐射。”
她伸了个懒腰说:“你不在家,太无聊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可以听音乐啊,万一将来培养出一个音乐家也不一定。”
“说的好听,你以为音乐家是拿土培养出来的,那是拿钱养出来的。”
“反正你又不缺钱,不如给社会做些贡献该有多好。”
卢芙蓉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坐这吧,和我好好说说你今天都干吗了?”
我一头钻进卫生间,拧开了水龙头让流水,对着外面大声说:“我撒尿我。”
我不想告诉她我是个婚托。
要是让她知道我那天和他相亲其实只是当托去了,她会怎么看我?
还是把自己美好的一面留给她吧。万一有朝一日真和她结了婚,也不至于会落下话把子。
马上就是腊月了,看起来周建秋和郑宝元的关系要扯断是不可能了。学校放寒假了,周建秋也找各种借口拒绝和我见面。而顾金兰和杜若谷的关系似乎有复燃的倾向。
这个消息是上官云绾传递给我的,我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这件事再反复,只怕上官云绾付我的三十万元会退还给人家。
也意味着,我开婚姻修正所的第一单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