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还要做什么训练,可危险了吧?”
“危险是危险,可给钱啊,听我家那口子说了,要是选上了,一个月十两银子呢,以后就跟着商队到处跑,每年还能轮流回来休息三个月,休息也照常发银子呢!”
“这可好!叫我家那口子也去!”
这年头天南地北聚少离多的都习惯了,两口子就是成天腻在一块儿,照样八竿子打不着个屁来,还不如出去挣几个钱回来给老人孩子添口好吃的,加件暖和衣服。
女人们嘻嘻哈哈,言辞间充满了期盼。
而另外一边郑家村老槐树下的小广场上,水泥地打造出来的场地成了操练民夫,村里开大会,还有逢年过节请戏班演出唱戏的地儿。
阿英过来时,郑元正带着几个壮汉拉完一组单杠。
“噗”
松开手轻松落地,擦擦脸上的汗水,郑元喊了嗓子:“加练十组。”
农夫们面有苦色,但没人反对,咬紧牙关拉直了手臂,用力抬起身体,随着手臂肌肉隆起,整个人撑了上去。
“舅舅,训练的咋样啦?”阿英凑到郑元面前,踮起脚问他。
郑元想了想回答:“身体素质明显进步了,各项指标也有增强,再练个半个月,就能当普通士卒使用,继续练的话,最少三个月就能达到你要求的那样。”
“那还不错。”古代人民身体素质低下,常年吃不饱饭导致面黄肌瘦,尤其是这种朝代末期,大量征召农夫以充填兵源。山西的白莲教,山东的红衣教,诸多乱民作乱,起事的是群衣衫褴褛的农民,平乱的也是一群面黄肌瘦拿着锄头的农民。兴亡都是百姓苦,可那元庭依然欢歌艳舞,皇帝下令征采妙龄女子入宫以供淫乐。
“回头我拿本兵书你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问刘先生,他是有大学问的人。”
“行。”郑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好学且不耻下问,有些不明白的东西就拿笔记下来,问阿英问刘基问一切能问的人。
“训练也要加快,我打算入夏前组织商队去漠北收购羊毛。”
“顺便把红糖贩过去,看看能不能打通商路,建立起销售渠道。”
阿英和郑元边走边说,在槐树下的石头凳子上坐下来,递给舅舅一块糖。
郑元接过糖含在嘴里,想了想说道:“入夏前完成训练目标没问题,我想融入一些战阵和合击之法,抓紧一点也来得及。”
“那我们到时候一起去。”
阿英刚说完,就遭到了郑元强烈反对,这个疼爱小外甥女的青年想也没想一口拒绝了:“漠北多苦寒,一路不太平,你个小娃娃跟着我去肯定要吃苦,再说家里这么一大摊子家业你跟我去了,家里怎么办?”
“其实,还有个办法。”
阿英早就料到郑元会反对。
她冲身后远远赶来的人招了招手:“这里。”
那人跑过来,一脸苦笑道:“你这是有苦差事想起我来了?”
阿英呵呵一笑,递糖过去:“说什么屁话呢,来吃糖吃糖。”
郑元斜眼看了眼王家二少,低着头不吭声了。
“哟,这糖?”糖刚入口,王梁兆一愣,喊了出来:“哪儿来的?”
“自己做的。”阿英淡定回答,拍拍掌心糖沫子,糖哪儿都好,就是掉渣。
“嘶。”王梁兆倒抽口冷气,吐了出来放在掌心仔细打量,他也不嫌弃沾了自己口水,看了会儿,抬头问阿英:“成本如何?利润几何?”
“比市场上的蔗糖成本低了三成。”
现代科技总结出来的炼糖办法,虽然没有高科技工业辅助,但损耗率和出糖率已经大大超出了预期。低损耗高出糖,加上低廉的人工劳动力,足以秒杀市场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