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依旧埋头工作。
刚进来的年轻情侣一直低声争论着,情形看上去不太乐观。
“要分手的?”小乔悄声问道。
“谈恋爱谁不是吵吵闹闹的过来的,哪能一吵架就分手。”
“艾姐你经验挺丰富啊!”
我唯有苦笑。
正收拾餐桌,旁边一位客人不小心打碎了咖啡杯,泼出来的咖啡溅了我一身。客人一叠连声的道歉,我赶紧蹲下来收拾破碎的杯子,就在这时候有人忽然撞了我一下,我身体失去平衡,下意识的用手撑住身体,没想到一只手按在了杯子碎片上,顿时血如泉涌。
周围的人吓坏了,我赶紧按住伤口,让小乔打扫地面。
店里有点乱,小四从后面过来,我让他帮忙收拾,自己叫了出租车。
小四说:“让小乔陪你去医院吧。”
我说:“没事,你俩看店吧,我一个人能行。”
过了最初的几分钟,剧烈的疼痛向我袭来,我强忍住了没有落泪。出租车混在拥堵车流中,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手上无尽的疼。
好不容易挨到医院,伤口已经痛的麻木。
排队挂号,急诊室里乱的人愈加心烦。
治疗时尖锐的痛感再次将我拉回现实,过程相当血腥,我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虽然伤口上已经撒了麻药还是痛得掉眼泪。许久,大夫才说:“好了。”
我走出诊室,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给小春打了个电话。
“让田建去接你吧?”
“不用,我拿完药就打车回去。你在家等我就好。”
“你一个人行吗?”
“放心吧,没问题。”
到家时小春早已到了,“你怎么样?”
我把双手伸到她跟前。
“这么严重?”
“还好,涂了一点麻药,也不觉得怎么疼了。”
“你真行!”
“唉——”我也没有办法。
“明轩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被人绑架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他被人绑架的概率小于他去火星的概率。”
“你就不担心他出事?”
“担心又怎么样呢?打电话他也不接。如果真的攸关生死,他妈第一时间肯定得打电话来问我,如今这情况,就算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应该也不涉及人身安全。我相信若能联系的时候,他肯定会先打电话来。所以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好。”
“唉,你们呀!”
我苦笑道:“出了事男人根本指望不上,只有指望你了!”
小春笑道:“牙是刷不了啦,你漱漱口,我再给你擦擦脸,洗洗脚你就睡吧。”
我笑道:“多谢!”
半夜里,伤口离了麻药,开始隐隐作痛。
也许是发烧了,我觉得房间里特别冷。
昏沉沉,半梦半醒,我仿佛看到小春靠坐在我床边,伸手去摸才发现真的是她,我诧异的问:“你一直没睡吗?”
“你这样子我怎么敢睡?好一点了没有?”
“没有,反而更疼了。”
“医生有没有开药?”
“在包里。”
她去厨房倒了杯水,扶我坐起来吃了两片消炎药。“有点发烧啊。”
“不要紧的,消炎药本身也有退烧的作用。你也赶紧躺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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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小春熬了燕麦芝麻粥,煎了培根和鸡蛋。
“我喂你。”因为我的两手都不能动。
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