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沉的,礼堂外大雨磅礴
礼堂内,全黑的布景庄严肃穆,沉重的哀乐响彻整个礼堂
参加葬礼的人起码一百多人,各个脸上严肃的神情
司徒郁南一脸哀伤,只觉得心里有些许的空荡,从此这个世界再无血亲的亲人了,无论父亲之前是如何对待自己,现在都随着这场大雨烟消云散了
“一鞠躬”
随着司仪的声音,场内的人们纷纷照做
“二鞠躬”
“三鞠躬”
“默哀”
场内或大或小的一丝丝的呜咽,大都是鳄鱼的眼泪,或许心里都已然乐开了花儿
司徒郁南弯着的身子良久才直了起来,这深深的三鞠躬是对父亲的一丝悼念
葬礼完毕
司徒郁南心情有些低沉,突然想起了母亲,想着到母亲的坟前祭奠一下
母亲原本被葬在郊区的一个墓地,父亲不喜欢她所以被葬在了很远的地方,后来迁到了城南
想着他们生前并不那么相爱,所以也不打算在迁到这里和父亲同葬,就让他们各自安息吧
“老李,你这边完事儿先回集团吧,我去看下我妈”
“不用我和你一起吗”
“不用了,我一人去就好”
“那你当心点”
司徒郁南开着一辆黑色奔驰走了
开到一条拐弯路口,一辆大货车飞驰而来,气势汹汹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根本来不及躲闪大货车径直撞了上来,安全气囊都爆开了
顿时额头上鲜血直流,只觉得好像一个人拉开了车门拖拽着自己
“大哥,这小子不会被咱们撞死了吧”
“不可能,我悠着呢,没用多大劲”
好像耳边有人在说话,费力的抬起眼皮,面前是六个健壮的男人,这个地方四面是墙,没有窗户,好像一间密室。
自己被紧紧的绑在一根石柱上
“大哥,他醒了”
妈的,被暗算了,打量着屋里的这些人,像专业打手
“司徒大公子啊,幸会幸会”
这个所谓的大哥,脸上横着一条刀疤,看着极其阴险狡诈,笑里藏刀的样子令人作呕
“说吧,是不是王天来派你来的”
“司徒公子可真是明察秋毫啊,既然如此,废话不多说,只要司徒公子签下这份股权转让合同,交出核心客户名单,我们自然放你走”
哼,这个王天来如此的急不可耐,葬礼刚办完就想着坐上董事长的位置,真以为司徒家人都死绝了吗
司徒郁南没有回答,冷厉的眼神瞪了一眼
“哟,事到如今就别犟着了,免受皮肉之苦啊”
“你休想”
就算此时他是阶下囚,身上的戾气仍然没有减去分毫
“不过一个不受待见的傀儡,真以为老爷子死了你就可以接手集团?看来你是找打”
旁边的小弟拿起一根银针朝着他的右腹扎了下去,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身子轻微颤抖,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继续”
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显然银针上被动了手脚,一针比一针更深入更疼痛
依旧无一声哀嚎
“这么能挺呢,那就给你来个好玩的”
见司徒郁南依旧面不改色,男人逐渐没有了耐心
只见小弟拿来一瓶烈性白酒,掐着脖子强行灌了下去
男人知道他有严重的胃病,平时基本滴酒不沾,所以用这招逼他旧疾发作。
辛辣的酒味儿顺着嗓子流淌,只觉得一阵刺鼻呛着剧烈的咳嗽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