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夕瑶一愣,然后才有些心虚地说,
“是跟着爹娘学的……”
她却不敢说清楚是爹爹还是娘亲,生怕这前世家传的针灸在这个时代也是有版权的。
张宏却皱起眉头,
“你姓尤,对吧?”
“是。”
尤夕瑶愈发心虚说话也就更简单,能用一个字的绝对不用两个字。她紧张地手心冒汗,几乎想要后退两步躲开张宏审视的目光了。一旁的王琳自然是察觉了她的不安,正想要开口袒护,就见张宏突然露出了笑容。
“那就没错了。”
张宏道,
“这针法是我师门的不传之秘,当年我之下师父还收了一位尤姓的师弟,只可惜当初我已经云游四海行医没有机会的见一面。没有想到,再次见到这针法,竟然是如今这种情形了。”
饶是尤夕瑶心理素质强大,这会儿也真的震惊了,小嘴巴微微张开,错愕地看着张宏。
这究竟是真是假啊?这张御医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跟她一个小丫鬟攀攀关系的样子,怎么就莫名的说出这么一段话了?这话里的意思她没弄错的话,她就应当叫张宏一声师伯了?
不要说尤夕瑶愣在原地了,就连沈家见了不少场面的沈老夫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会儿颤悠悠地开口,
“这么说,这小丫头与张御医还是有些干系的?”
“按照师门传承所言,她当叫我一声师伯。”
张宏说着一脸期盼地看着尤夕瑶,尤夕瑶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这时候反而是其他人反应迅速,王琳在裙子的遮掩下轻轻地踢了一脚她,
“夕瑶这是欢喜傻了吗?怎么不叫人……”
王琳说着回身对着尤夕瑶眨了下眼睛,她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不安地看着张宏,总觉得这认亲认得有些儿戏。
“张御医确定没认错人?”
“别的我可能会弄错,但是师门的不传之秘,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
张宏笑得很是可亲,看在尤夕瑶的眼中却愈发的古怪起来。
“夕瑶你是八月十五的生日,正好是中秋月圆之夜,可对?我与尤师弟虽然未曾见过面,却也有过书信往来,他也曾提起过你这个女儿。只是近十年来,我入宫为医,他浪迹江湖,少了些联系。”
说起当初的一些往事张宏就忍不住面露怀念之色叹息,而一旁的沈老夫人却也跟着说了一句。
“一直听闻张御医师从神秘,没有想到如今竟然还有一位同门。”
尤夕瑶的家事她是知道的,王琳之前也提过,尤夕瑶的父亲会些医术,王父对他有恩他就留在了王府之中。至于更详细的,身为沈府的老夫人,她怎么可能那么关注一个小丫鬟的家事。
而以张宏如今在杏林之中的地位,又怎么可能会故意跟一个小丫鬟攀关系,所以在场的人除了尤夕瑶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对张宏的说法起疑的。
“如今你父母可好?”
张宏见尤夕瑶不接话,这才又主动问起。尤夕瑶扯动了下唇角,心说:既然都把我这辈子的生日都查了个清楚,难不成你还真不知道尤夕瑶是父母双亡吗?
她目露嘲讽瞥了一眼张宏,却见张宏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了一丝歉意。
“是我问错了。若是你父母安好,又怎么会让你为奴为婢呢。你且等等。”
他说着一脸伤痛,转而又看向沈老夫人,
“老夫人,如今已经确认大奶奶无碍,我们是否换个地方说话?”
“是是,此处确实不易说这些事情。”
沈大太太连忙道:“还请老夫人和张御医移步到外面花厅。”
她说着留下身边可靠的嬷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