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摸着床脚坐好，这件事是他理亏，有些心虚的解释：“昨晚他喝醉了，我又没他家钥匙，把他搬回家花了不少时间，一时忘记跟小红解释了。”
凤九天冷笑：“接着编，我怎么不知道远古大妖这么容易灌醉，你就算想灌醉他，没个几天几夜也醉不了。”
薛明看向床上那个一杯就倒的苏若水，苏若水也看向他，脸颊上还带着宿醉引起的红晕。
薛明挣扎着问：“有没有一种可能，妖和妖的体质不一样？”
“……”凤九天想不到薛明这颜值狗竟能如此昧着良心说瞎话，感觉心梗都要犯了：“就算他一杯就倒，你为什么不带他回局里，要带回家？还说不是见色起意？他身上的衣服都……都……”
凤九天脸涨的通红，觉得这种事简直说不出口。
薛明又看了看苏若水，再看了看自己身上整整齐齐外套都没脱的衣衫，他一个人居住，被子只有冬天和夏天两床，苏若水盖了冬天一床，他就只能盖着夏天的薄被，还是睡在地上，就和着衣服躺下了。
至于为什么早上在床上醒过来，可能是因为地上实在太冷，迷迷糊糊的跑床上去了，但从衣服的整齐度来看，绝对没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薛明重新看向疑似满脑子黄色废料但完全没抓住点的凤九天，有些一言难尽：“你……谈过恋爱吗？”
凤九天愣了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但凡谈过一次，也该明白，我穿成这样，亲个嘴都够不到啊。”
“……”
苏若水伸手捂脸，凤九天忍着笑忍了半天，实在憋不住：“对不起，让我笑一会儿，我真不是在笑你，我只是想到了以前一些比较好笑的事情。”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薛明才想起来刚刚伴着砸门声，好像还有手机铃声，凤九天太暴力，以致于让他忽略了手机铃声。
薛明拿过手机，发现是杜康打过来的，杜康一般不会打他电话，肯定是发生了急事。
薛明顾不上凤九天，接起电话，杜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你总算接电话了，S大又一个学生出事了，也是姓刘，不知道跟之前的案件是不是有关系。”
“怎么会？不是让你们将他们拉出来保护了吗？”
“昨天是让他们都出来到了学校礼堂睡的，半夜有个学生说要上厕所，我们就门口守着，没跟进去，等发现他进去时间太久了没出来，进去找他时，发现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勒死了，脖子上有勒痕，但找不到勒他的东西。”
薛明抓着手机的指尖有些发白，又一个学生死了，频率在变高，之前好几天才会有一次，现在每天都有。
薛明问：“也是午夜十二点？”
“不是。凌晨4点。而且从勒痕角度来看，不是自杀，是他杀。”
“等等我，我马上到。”
薛明挂了电话看着家里一大一小两只妖：“我有事出去一趟，凤九天你赔了我的门再走。”
车还放在管理局，薛明就直接打车去了杜康所在的警局，放在S大怕引起恐慌，做了侦查以后就移动到了警局。
杜康站在门口迎接薛明，领着他边往里面走边说：“死者疑似被绳索或者类似的东西给勒死的，凶器很细，上面有凸起的小圆点。厕所只有一个门，还有一扇不大的窗户。我们试过，人绝不可能在行凶后从那扇窗户再爬出去。翻边了整个厕所和周围，也没发现疑似凶器的东西。”
死者是一个年轻的大一新生，脸上爬满黑色的青筋，眼球突出，嘴巴大张，死不瞑目的既视感，远没有那几个自杀的学生那么从容赴死。
薛明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纸封在尸体头顶，他身上有不少管理局老大给的符纸，作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