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杜康没有任何迟疑，也不问缘由。
聪明，还有眼力见，执行力强，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员工去。
查资料的过程无聊又漫长，很快到了跟苏若水约好的时间，苏若水的语音追了过来，不早一秒，不晚一秒：“薛明，晚上有时间吗？方便的话，我过去找你。”
薛明拿着手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没见过这么上赶着请人吃饭的，本来没做多想，现在他一时有些疑心这是不是鸿门宴了，主要是他打不过苏若水，不然苏若水有什么阴谋阳谋的，他也不带怕的。
薛明想了想，还是将地点定在了管理局附近，跟小红交代：“我要是出去了两个小时还没回来，你就来找我。”
小红摇头：“我去干什么，那可是苏若水，你要是出事了，我去就是自寻死路。”
薛明咬牙，说得在理：“那你帮我跟老大联系一下。”
“我跟老大的联系方式只有托梦，我怕到时候你已经凉了。”
“……”薛明一时觉得有些绝望，竟然连个可托付的人都没有。
小红继续补刀：“再说老大不在这里，他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也要半天时间，你该凉还是得凉。”
薛明抹了把脸：“那你通知他来给我收尸吧。”
因为离得近，薛明便没有开车，准备走过去，路上接到了杜康的调查资料：“当时负责安置这些孤儿的是一家社会福利院，负责人是苏若水，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换了不少人，当时的签批文件只写了一句话：远离梦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