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简?”
短暂的静默后,陈简答应了:“好。”
毕竟是秦西律的兄弟朋友,将来他们在战区还要打交道的,陈简不好直接驳了他的面,免得影响到秦西律,想着就只是搭个顺风车,应当没什么要紧。
挂了电话,陈简拉开后车门坐进去,不得不跟人说:“谢谢。”
陆顽时发动了车,“今天头一回上陈老师的课,就让陈老师这样生气,是我要跟陈老师说抱歉才是。”
陈简通过后视镜看到,开车的人还在悠悠笑着,分明并没有感到丝毫抱歉。
陈简不想搭理这人,疏淡说了声“没事”,偏开头望向车窗外。
“之前我听西律说起过陈老师,陈老师平时在灯塔很忙吧?”
陆顽时开着车也不妨碍他明目张胆盯着后视镜里的人。
穿着白衬衫,连眼镜弧片都透出严谨淡漠,侧着脸的轮廓依旧精致清冷,夕阳斜斜照进车窗,像是会流淌的光打落在她的驼峰鼻,再缀在她唇弓中间的一点唇珠,莹润剔透。
被他盯得太久了,陈简终于受不了了,转头直视回去:“陆队开车不用看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