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怀疑。虽然朱怀北如今名气大了，但稍微打扮，改头换面一下，常人也认不出他来，特别是小莫，平常衣服一穿，和个寻常女青年没甚两样，两人走在一起，也不显眼。很快，就看到有家小饭馆，看上去干干净净，朱怀北说：“就这家吧。”小莫瞅，饭店是家粗粮馆，想着一定是窝头、红面什么的，但进去一看，却别有洞天，全是北都的名菜小吃，一应面食都有。小莫一时非常欣喜，突然生了要好好宰朱队一顿的意思。她说：“朱队，我吃啥，你不管吧。”朱怀北装大气，说道：“想吃啥吃啥，别替我省。”说时，他想，这种小店，能花多少钱，一时大大咧咧的。
小莫听他这样一讲，顿时就乐了，她就想听朱怀北这般讲，只要他大方就成，自己就好下黑手。小莫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特别是在朱怀北面前，那就更有意思了。她说：“朱队，能不能来点酒。”朱怀北讲：“可以，咱们不在局里，不需要报备，喝点酒，更有利于工作。”小莫就笑了，说道：“那我可要酒了。”她一张口，就来瓶茅台酒。听她这样一点，慌得朱怀北忙拦住了服务员，说：“慢着，慢着，先别上，先别上。”服务员瞅两人一眼，顿时抿嘴一笑，说：“你们商量吧，商量好了，再点。”人说完了，就离开了，小莫看一眼朱怀北，说：“老朱，你这尽吹，喝你瓶酒，都这么小气。”朱怀北瞅瞅四周，说道：“你这一瓶酒，能花我大半个月工资，我能不心疼。要瓶竹叶青或汾酒吧，大众酒，在北都，也是名酒，上得了台面，也好喝，别乱点，再要个过油肉，一盘花生米，炒盘土豆线，拼盘凉菜，炒个鸡蛋，要两碗擦尖，我看可以了，这都吃不完。”小莫还是一句小气，到底还是同意了。服务员给他们端上来水，朱怀北给小莫倒水，拿起水壶，却看着窗外的一个人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