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咋回事?
一时之间,好奇心跟被猫爪子挠着一样。
心里痒痒。
这庄炎身后确实是没人啊。
看了半天,实在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心里只能称赞三大爷。
不愧是读书人。
上过高中,又当了这么多年的小学教员。
到底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就是跟咱这寻常人不一样。
要不咋能当三大爷呢。
三大爷今天,也是出尽了风头。
但这不是三大爷的目的。
排骨还没到手呢。
今天的重点是排骨。
想想上次吃荤腥,还是在上一次。
是端午时候吃的自己学生家的肉粽子,还是清明时候给自家老爹买的那二两猪头肉?
早都记不清了。
毕竟,现在都盛夏了。
说来也奇怪,自己每周末都去钓鱼。
硬是没钓到小鱼。
每周固定一到两条几斤重的大鱼,都卖到何大庆他们食堂里了。
虽说是有了些外快。
但这一下子弄得自己也是几个月没沾过荤腥了。
说出去都丢人。
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四合院的三大爷。
竟然每天都是窝头青菜的。
连点荤腥都得跟小辈手里算计。
虽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可是,要不是不够吃,不够喝,谁愿意去算计呢。
也不知道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是什么感觉。
这辈子自己要是能够有机会能敞开了吃敞开了喝,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三大爷便不再多想了。
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重要的是要活好当下。
今天这排骨,三大爷是吃定了。
“小庄啊,今儿个三大爷就在街坊邻居的见证下,来给你上一课。”
说完,三大爷便离开桌子,背着手朝着庄炎走去。
几步便到了庄炎身前,而后绕过庄炎。
径直走到了许大茂家的鸡笼前。
三大爷一脸鸡贼地笑了起来。
“小庄,咱凭良心说话,你是不是挡着这鸡了。”
由于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在水缸上放的,所以即便是三大爷已经走到了许大茂家的鸡笼前边。
庄炎也只是看见一个大大的水缸。
并没有注意到放在水缸上的鸡笼。
乍一听见三大爷说鸡,庄炎下意识地跟住户联想起来。
心想:三大爷,你这鸡,她正经不?
下一个念头,自己太狭隘了。
现在都新社会了,要给旧社会那些失足女性一个机会。
自己怎么能带着有色眼镜看她们呢。
这是不对的。
在这一瞬间,庄炎便在心中写了一篇八百字的罪己诏。
等到准备画上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头马傻柱看不下去了。
“嘿,我说三大爷,你这真是够鸡贼的啊。
这明明就是只鸡,什么时候变成了住户了?
你这明明就是想要骗吃骗喝啊。
亏你还是三大爷呢,就这德行?
要不你这三大爷就让给我吧。
那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叫,退费让贤。
要不你就退费让贤吧,你看看我跟老庄我们哥俩谁合适你就让给谁吧。”
“柱子,那叫退位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