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闲得无聊。”绵大年。
“如果有人跟你抢陆哥，你会怎么做？”
“那就抢呗。好东西才有人抢呢。”绵大年挑高眉毛咧嘴笑，“听起来很好玩儿。”
“周六我们去泡温泉吧，顺便看看住宿条件。”
“你可真有兴致，组织一帮老头老太太过年。”绵大年。
“我也得为我自己考虑不是？这么尴尬的身份，自己家不能回，他家，我不想回。包师兄……唉，说起包师兄，他可能春节可以回来。”
“想你了？”绵大年。
“少来，别开这种玩笑！”
“恼了？你不会真喜欢他吧？”绵大年。
“喜欢，喜欢住他家，离单位多近啊，太方便了。”绵小年，“唉，明天穿漂亮点，总也不出门，出门别蓬头垢面的。”
“来时就没带衣服。”
“找我的衣服穿。”绵小年。
“那还要求穿漂亮点？不是为难我嘛。”
姐妹俩眼看晚饭要吃好了，计划莱才到家，看看桌子上的剩菜，没说话，换了鞋回书房。绵大年在餐桌上冲妹妹挤眼睛，示意她去书房看看。绵小年抬眼看来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继续低头吃饭，扒拉了两口放下碗起身去书房，轻轻敲敲门，本来背对着房门的计划莱转回头。
“锅里还有热饭，你吃了没？”
“我不在家吃了，刚才有个朋友打电话约我出去。”计划莱。
“喝多了就睡地板。”
计划莱嘴角上扬，眼睛里却漠然，走到门口右手勾着绵小年的脖子，使劲亲在她脸颊，“你愿意陪我，睡大街都没问题。”
“注意安全。”
“我一个大男人，谁能怎么着？”计划莱。
绵小年靠在门框上，不动声色看着他。
“你们公司年会是哪天？我看需不需要调班。”绵小年。
计划莱听见她这么说，眼里流露出欣喜，伸手捏捏她的脸，“那祝你好运！”他听说年会上有个抽奖环节，给今年脱单的员工的伴侣准备的。
计划莱进门时，绵小年看了一眼时间，手机上显示二十三点三十一。大年已经睡了，小年替他把门打开，站在玄关看他换鞋。酒味混杂着香水味，钻进绵小年鼻子里，搅得她思绪混乱。计划莱和她擦身而过，去浴室洗漱。
绵小年靠在墙上，眼睛看着卫生间的方向良久。那个女人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