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都说你没我漂亮吗？”
“你被老天眷顾，眼睛比我大，鼻子比我挺，下巴比我尖，人比我傻？”
“去你的。”绵大年哈哈大笑，“因为我恋爱了，而你没有。”
“什么嘛！”绵小年嘴上不同意，心里却无法反驳。
“谈个恋爱吧。”
“有那么容易？”
“就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恋爱才是女人变美的不二法宝。”
陆尚结完账，张罗着去喝酒，绵小年以明天还要上班为由婉拒了。绵小年不是夜猫子，除了值夜班，很少参加持续到深夜的活动。
“那就改天约，我送她回去。”计划莱也不勉强。抬手看下表，才九点半。
绵小年看着像连体人一样的陆尚和绵大年，和他们挥手道别。计划莱摇下车窗，停在绵小年身边。
“你今天该回自己家了吧？”绵小年犹豫要不要上车，她可以坐公交车回去。
“不影响送你。”
绵小年还在犹豫，计划莱已经下来把车门打开，轻轻推绵小年上车。绵小年看着窗外霓虹灯，想不起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城市夜晚的景致了。路边牵手走路的男女，商店橱窗里围坐在一起的人们，拥挤在路上擦肩而过的车辆，人们都是怎么生活的，绵小年心里发出小小的疑问，没有答案。
或许大年是对的，她该更多考虑自己的事情，说来也奇怪，之前狂崔婚的老爸老妈，在这场闹剧婚礼后，反而再没提过崔她结婚的话。想到这儿，绵小年苦笑，大概在他们心里，已经认定她出嫁了。
“唉，你是不是忘了这车是有人驾驶，不是无人驾驶。上车一声不吭？”计划莱不满地抱怨。
被计划莱打断思绪，绵小年留意到车外的建筑物，车正在往包秋勋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路有什么错对，兜兜转转总是能回去的。”
“耽误时间。”
说话间，计划莱把车停靠在路边，“下车吧。”
绵小年疑惑地看了眼窗外，原来是公园。绵小年心想，来都来了，下来走走也好。计划莱已经帮她把车门打开。他一直都这么绅士吗？
“在想什么？一脸苦大仇深。”
“你为什么装绅士，帮我开车门。”
“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你今天才发现？”计划莱一脸挫败，“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不堪？”
见绵小年不否认，计划莱略有不甘：“说说嘛，你是怎么看我的？”
两人顺着公园围湖小路踱步，偶尔夜跑人带着浑身蒸腾出的热气从两人身边经过。绵小年除了知道他长得好看，很少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既然问了。
“除了知道你长得好看，其他没想过，不过你既然问了，让我想想。”
被她说好看，嘴角忍不住上扬。
“张扬？到哪都吸引女性注意力。”
嗯？这算什么？计划莱收起笑容。
“妈宝。总觉得你凡事都听计妈的。”
这绝对不是个好词。
“该说用情不专，还是视感情为儿戏？总之不把感情放在眼里……”
绵小年一边思考一边说，全然不顾计划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快打住吧，说了半天，没听见一句正面评价。我听不下去了，再听我得跳湖。”
绵小年噗嗤笑了，“你跳湖得有多少女人为你哭。我还听过一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的缺点兴许在其他人眼里全然看不见呢。”
“谁？”
“这我怎么知道。杰西卡？玛丽？伊莎贝拉？”
“绵小年，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先前说过不讨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