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家虽然暂时倒了,但妹夫是个有本事的人,不一定什么时候还能够翻身。
且便宜外甥听说学习也很厉害,保不住将来也是有出息的。
老娘这边的退休金是啃不了多少年了,万一哪一天老娘走了,他去吃谁的喝谁的?
好吃懒做又无担当,就是给他一把枪,他也是不敢去打劫的。
能够刮到油水的只能是妹夫一家了。
是以两家人虽然明面上不来往了,但萧战依然时不时的撺掇老娘打听一下陈家的消息。
他的这些小动作萧菱看在眼里,却懒得理会。
反正自家已经是家徒四壁了,任他再有本事,也蹭不到一点油皮。
陈家的财务状况萧战清楚得很,怎么想得到派儿子媳妇过来借钱呢?
就连陈弈棋的脑子也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陈伟兆看着已经平复心境的妻子和冷静的儿子,苦笑一声道:“我们这种人,永远也猜不到极品的想法。你以为他惦记的是什么钱?我要是不说,就是想破脑袋,你俩也想不出来。”
看着父亲还有心情卖关子,陈弈棋就知道他心中有定数。
今天的事情,不过是老爸抱着看戏的心情想弄明白对方是什么打算,否则肯定都不会给对方开门。
陈弈棋想到应莉跟他说过的话。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对于外面那些人,他可以毫不留情,痛下重手。
可哪怕是舅舅一家已经如此极品,他也做不到见一次打一次的程度。
打完了,粘包还是甩不出去,老太太再来一个一哭二老三上吊,他们全家都不得消停。
陈弈棋笑道:“那您还是别说了,给我和妈留点悬念,要不然这长夜漫漫,不找一点事干,还真是没什么乐趣。”
见儿子和老公拿此事开起了玩笑,萧菱略感放松。
家里的窘况都是自己娘家人带过来的,要说她不自责,那是不可能的。
那一家人每出现一次,都如同有人在他们家门口泼了大粪一般。
就算是已经和那一家人划清了界限,但并不代表看到了他们心中不会犯恶心。
萧菱叹了口气道:“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你们爷俩心理素质好,快别折磨我了,让我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坏主意,我心里还踏实一些。要不然我那颗心就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难受死了。”
陈伟兆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藏着掖着,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他觉得不管有什么问题,只要一家人一起面对,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可当他将萧进两口子的打算说出来之后,一直告诫自己心境要平和的陈弈棋也忍不住差点爆粗口。
陈家现在的确是没有钱,这个萧战父子也知道。
但是这并不代表陈家以后也没有钱啊!
报纸上不都说了吗!
只要陈弈棋去震旦大学报道,十万块钱的助学金马上就能够到账!
这不是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