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许人。
“郝医生,那天杜先生在这里晕倒,要不是小陈同学提醒,我差点以为杜先生只是简单的中暑。”任科专门过来解释。
当初陈弈棋说他之所以能够看出来晕倒之人是脑卒中,是因为家中有类似情况的病人。
任科是相信了。
可后来了解到陈弈棋的医术之后,他是一点都不信。
今天看到两方碰头,他也正好将这段原委将明白,省的人家小陈同学多想。
如果陈弈棋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亦或者郝佳不是郭大小姐的朋友,他自然不会多此一举。
但是这段时间郭大小姐对小陈同学的态度表明了,小陈同学不但不是一般的客人,还是连郭大小姐都要敬三分的杏林高手。
他可不想去抢这个功劳。
郝佳自己是医生,自然知道把脑卒中当做中暑来医治会发生什么事,一想到后果,不禁打了个寒颤。
“看来我还得请你吃一顿饭!”
郝佳看着陈弈棋道:“这位是伯母吧!我是郝佳,二医院的大夫。多亏了小陈同学,我大舅才能得到及时正确的救治。”
郝佳人长得漂亮,举止落落大方,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眼神之中也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小奕能帮到人就最好了,不过是举手之劳,郝医生不要太放在心上!”
萧菱可以不放在心上,郝佳却不能,轻轻笑道:“我和小陈同学也不算是陌生人了,上次我钱包丢了,还是多亏了他才找回来。
这次正好又帮了我们,一顿饭表达不了什么谢意,您就当做是朋友之间吃个饭好了!如果您方便的话,也请一起来!”
回头看了看儿子,萧菱笑道:“那你们就随意了,年轻人的饭局,我就不参合了!”
陈弈棋在萧菱面前乖得很,既不潇洒,也不圆滑,老老实实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听郝医生的。”
定下了时间后,两家人随后告辞。
看着陈弈棋母子的背影,郝佳若有所思。
却听一旁的任科道:“郝医生认识小陈同学,那杜先生的康复就好办多了!”
“此话怎讲?”郝佳不明白。
任科有些意外:“您难道不知道小陈同学的医术不在郭大小姐之下吗?
他的母亲也是脑卒中后遗症,治疗和康复都是由小陈同学自己负责。
这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月,病人的状态就已经比来之前好了太多。
我看啊,再过一个月时间,就能完全康复了。
小陈同学的行针之术,简直是神乎其神……真不知道小小年纪,这样的医术是怎么练出来的!”
郝佳的脑子有点短路。
不是文武双全吗?不是高考状元吗?
怎么现在又来了一个医术不下于郭华楚?
如果真如任科所言,陈弈棋的治疗方法对脑卒中康复有着特别的疗效,那可真是个绝大的好消息……
不行,待会一定要打电话给她问问清楚!
这个陈弈棋……还真是很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