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轻便前往崔家大宅找白芷去了。
来到崔明远家的小院中,只见白芷一粗布黄棉袄,下面穿着棕褐色的大棉裤,袖子半挽,正在小院中得一个架子上晾晒草药。虽然临近中午太阳充足,但是冷冽的寒风还是吹得她如白藕一般的小臂通红。轻轻咳了咳,白芷这才回头发现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看着自己的颜轻。“没想到啊,堂堂药王弟子,崔家大小姐居然也穿的如此朴素。裹的像只小狗熊一样。”颜轻微微笑着走到白芷身前。白芷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娇嗔道:“轻哥哥,你又逗我。”“就算干过也不能冻着啊,还是我这个大男人来帮你弄吧。”说着颜轻便将白芷的两个袖子拉了下来。白芷满脸笑容,说道:“无妨无妨,舒服师父说过,医者本就该心怀父母之心,既然心为父母,那自然也是一家人。所以我既是王公贵族的一家人,也是贩夫走卒的一家人。所以我们医者应不以外物而喜,不以外物而悲,一切顺其自然。这样才能常怀悬壶济世之心,而不是成为帝王奴仆,或者沽名钓誉之徒。”颜轻拍手称赞:“妙极!妙极!穿狐球裘大氅的是白芷,穿粗布棉袄的也是白芷,但都是医者白芷,心怀父母之心的医者!”白芷小脸异彩连连,看着颜轻理解自己心中的道,也是十分开心。听着自己一点就通,侃侃而谈的话语,看着映衬在阳光下棱角分明的面庞,白芷不觉地赶感到自己好像生病了,而症状却又仿佛有点像中了痴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