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低,让他知道谁才是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土地爷!”
柳风如此一说,反倒把柳烟说活泛了,柳烟因想到老周交代的一号工程之事,何况日后还要靠柳风出头出力冲锋陷阵,说来说去,自己还是少不得找老周活动活动,尽管最后也自然免不了老周同样扑在她身上活动一番,可,又能怎样呢?于是这才放缓了语气说到:“我试试吧,你回去等我的信儿。”
柳风一听有门,便觍着脸笑说:“这么说姐姐答应为我活动活动了?”
柳烟刚平复了心情,乍一听柳风又如此说,不禁火气又冲将上来,狠狠地对着空气骂了句:“滚!”骂完了便扬长而去,狠狠将柳风甩在了身后。
柳风见势,也倒识趣,他想既然姐姐答应下来,这事也便有个七八成了,一想到日后泼皮地头蛇王三赖也不得不让他三分,不免狂喜不止,于是也吹着口哨扬长而去了。
从东城建筑出来,柳烟驱车去了趟城市西郊的天女印象美容会所。
再说这天女印象会所,柳烟可是那里的座上客,纵然享有终身私人订制美护尊享贵宾级服务礼遇。
自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之所以能享有这份尊荣,主要是会所成立自然离不开柳烟大功在内。
话说这天女会所的老板亦是一介女流之辈,名唤黄萍萍。这黄萍萍年龄与柳烟不相上下,人却是极其机灵。几年前她们在一次随团旅行中相识,不想竟相谈甚欢,甚有相见恨晚之感。
这黄萍萍也是个在社会上摸打滚爬鬼混起来的,一双狡黠飞眼特会察言观色,心里装着的不下一万个心眼子。她在与柳烟攀谈兼之旁敲侧击的交流下,得知柳烟亦非等闲之辈,于是便拼命攀附起来。
柳烟岂是那好哄的,不过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但见她有几分忠心的份上,也便只当做养条狗一般留在身边罢了,以解平日苦闷。
那黄萍萍自从跟了柳烟,便是巧舌如簧、甜言蜜语地哄着,为了私利也是极尽种种下作之事,在此不便细说。
偶尔地她亦不动声色地诉说一下自己的生平抱负,说什么自己想开一家美容店,只是苦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有门面云云。她如此苦心倒也赢得了柳烟三分真心,说来凑巧,那时候老周恰好与柳烟提及一处待抵押拍卖充公的房产,位于城市西郊,地段不错。柳烟一听,这不正适合开一家美容会所吗?于是便央求老周挪为自己私用,老周起初的确是态度坚决,严辞不从,但经不住柳烟千娇百媚百般求饶加之以软唇巧舌抚慰其要害之处,搞得老周越是腿软心软,终究是从了她意才罢!于是原本一处充公变卖的房产在老周掩人耳目的操作下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黄萍萍的美容会所,外人竟也无从知其一二。
柳烟在美容会所里做完了全套的护理,又稍歇片刻,这才从楼里走了出来。此刻,阳光尚好,空气里有微微的风飘荡,带着一丝丝凉意,却并不生冷。她感觉那风吹得很是舒服惬意甚至带着一丝的快感。看来风在身上吹一吹都要比老周扒在自己身上苟延残喘一阵子带来的快感要多得多呢。她不禁在心里鄙夷地想着,继而在她两片单薄的唇角现出一丝奸邪阴毒的坏笑。
她又驱车回到别墅里来,坐在穿衣镜前审视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做完护理,那张单薄的小脸果然是水润了很多,眉眼也是舒展的,越发显得她那双单薄的眼皮儿薄如蝉翼起来。她蹙着眉望着自己,那脸好是好的,可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神色,少了一点少女应有的欢愉的光彩。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爱情的养护,再好的护肤品也终究是徒有其表,不能养护于身心。可见大部分男人对女人来说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是又不能不承认在他在彻底变成坏东西之前的确具有非常微妙而神奇的保健养生美容的作用。
柳烟只感叹什么都不缺的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