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亲出一路颠沛流离的感觉来,深深浅浅,此起彼伏,尽是历尽沧桑之感。
老周毕竟老了,身体里时不时还有一股子陈腐的老年味从肌肤之间游荡出来,柳烟熟悉那味道,可她似乎并不介意,所谓欲盖弥彰,对她来说,老周身上有更强烈的东西掩盖得住这陈腐的体味。
两人如此未及要害地粘腻了一会子,老周便站起身来要去冲澡,柳烟站起身陪他走进冲洗室——为老周搓身洗澡这件事,柳烟一做就是多年。
两人从洗浴室出来,便径直去了卧室。柳烟正面躺在床上,老周则侧卧在她身边,用那只渐渐现出老年斑的手抚摸着柳烟的脸蛋,抚摸一番后,那只手又如扶乩一般从脸蛋向下沿着脖颈游走,渐至锁骨,锁骨下一段平滑处突又攀上**,在其上回旋一阵又攀至另一峰上,后转圜而下,一路向下滑至杨柳细腰处,在其上抚摸停留片刻,再兜兜转转
“你这身体呀!”老周边抚弄深处边感叹道。
“怎么了?”柳烟将手拂在他胸前声音发涩问到。
“你这身体呀!”老周若有所思一会说到:“有个词形容再合适不过!”老周欲言又止道。
“什么词?”柳烟好奇追问到。
老周顿了顿,故意拖延了会子才说到:“你这身体呀,便叫作风回路转再合适不过了!”
边说边将手从深谷中抽出,再回至**,再一路盘旋蜿蜿蜒蜒抚摸至细腰处,一番动作后,看着柳烟等她意会这峰回路转的意思。
柳烟回了阵子神,才会意其意,这才桃红飞腮用手指着老周的头说到:“你这个人呀,也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
老周凝望着她问:“什么词,你倒说说看!”
“我看呐!”柳烟假装一本正经说到:“我看你就是老不正经!”说完便一阵坏笑。
“好啊,小妮子,敢说我老不正经!你倒说说,你是嫌我老,还是嫌我太正经!”老周知道柳烟这话绝非嫌弃,纯属调情,心头更是被她挑拨得奇痒难耐,边说,边用那手在她身上胡乱拂弄一番。
柳烟只在他身下娇喘微微,花枝乱颤起来。此刻老周早已是弓张箭弩,愈发在弦,柳烟见状,便要翻身上来,老周不待她起身,却反攻上来,将她按在身下道:“今晚我来!”柳烟闻听,便乖乖躺平在床上,老周的我来,意思是说今晚由他来发力的意思。
平日里,二人交欢,因老周岁长年迈,总是柳烟主攻发力的时候居多,难得今晚老周兴致高涨,于是就索性任由他去了。
只见老周如风过荷田,枯荷乱颤一般摇曳一番,心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一阵风过,只见风平浪静,老周如枯荷折头了。
身下柳烟实觉得疼痛有余,趣味不足,心里连连叫苦,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得惺忪着眼做迷离状,老周很难辨别其心意。
这么多年,柳烟在老周面前也是装惯了的,演技之炉火纯青自不必说了,她之所以如此委曲求全装满足,是因为她知道她的命都握在老周手里呢,与其相比,这点子委屈又算作什么呢?如果硬问她的感觉,这里倒有一个浑笑话作比喻,说一嫖客问一妓女道,你们天天这样也有快感吗?那妓女回了他一句话也很经典,那妓女说;有钱就有快感!其可悲可怜之处也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了。然而柳烟对这个荤话却感触颇深!总之,两人如此折腾了一场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动作大戏后,气力上已是所剩无几,感官上却是意犹未尽,身体里还存留着一种缠绵不尽意图吐之为快的欲念。最终两人终究撑不过欲望的呼唤,终于在停歇了半个多时辰以后,由柳烟反守为守,折腾一阵才罢了。
此刻柳烟早已是香汗淋漓,长发粘湿,老周虽是坐享其成,可也是灵魂出窍,魂魄七去有三,一动也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