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也好让老爸我帮你考察考察。”
石玉听了高兴地乐不可支,点着头答应了。
石宽厚放下女儿电话,又将电话拨给李遇,他在电话里说:“李遇,你办事果然有力,玉儿很高兴,你尽快给晋誉沟通,让他尽快做好下一步的安排工作。”
李遇听完,放下电话就给晋誉拨了过去。
石宽厚对眼前的一切感到甚是满意,这眼前的一卒一马、生活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安排拿捏、运筹帷幄下按部就班地运行着,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事跑得出他画好的圈子之外,这还有什么让人感到不满意的呢?
石宽厚坐在二楼阳台的藤椅里晒着太阳,生活如一盏美酒,醇香而惬意。
这时,高姐拿着报纸送进来,递到他面前,出去了。他摊开报纸,寻看他想看的版面,果然不出所料,秦玉的那篇稿子《心桥》赫然于报纸之上,出版社还特意配上了那张大桥的图片。
石宽厚再细读一遍,就不得不赞叹秦玉的文笔之妙之深邃,好就好在这通篇文章没有一句是夸赞为政者的功劳,很好地避开了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但字里行间就这么不露声色地展露出为政者的赫赫功绩,而且是如此深入人心又令人心悦诚服,实在是高明!
石宽厚将电话打给周正说:“周兄,见报了,写得不错,如你所料,我们又多了一个得力的发声筒,以后不再愁政绩埋没之苦了。“
周正回说:“石兄,我已看,下一步可重点培养,日后必定有他之重用,眼前,你整理一下手上的资料转交给她,让她再好好写一写,不要浪费了人才,可惜了这么好的笔墨!”
石宽厚回到:“周兄放心。”便挂了电话。
石宽厚甚是得意,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拨通了石玉电话,石玉问:“还有什么事,爸爸。“
石宽厚说:“周末,将你那个同事秦玉一起带来吧,这样也热闹些。”
石玉爽快答应下来。
秦玉的这篇文章很快也出现在晋誉的办公桌上了,晋誉细细读了报纸刊载的秦玉的文章,反复思虑一番,仿佛从中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再联想秦玉最近的行踪,越来越觉得秦玉是为人所利用,跌入了圈套之中。
他暗暗为秦玉感到一丝担忧,可是眼下没什么证据,更何况不过是一篇文章,也掀不起什么波浪来,只要以后不再写,便不会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
可晋誉并不知道,当魔鬼一旦伸出魔爪,岂有收回去的道理,他们一旦嗅到气息,定是囫囵吞噬,皮毛不剩的。就像现在的他,那帮恶魔当年盯上他,看上他的能力,为了赢得他的忠心,便暗自找人将他的前妻打成植物人,再假惺惺地帮他抚养照料,安抚他全心全意好生工作。而这前前后后所有一切,都是他们一手策划编排好的大戏,可他至今却还被蒙在鼓里,不仅不能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全力效忠。
又过两日,老郝陆续将手上工作移交给汪泉,学校关于教务处人事调整的通知也下发到各办公室里来。
老师们看到汪泉代理临时教务主任,个个都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可无论如何,任命通知就这样下来了,意外之极又无从抗拒。
当通知下发到教务处,秦玉和石玉也感到很是意外。汪泉看着眼前的通知,回想起那天在办公室和晋校长的谈话,脸不禁烧得通红,然而当权力和尊严在他眼前摇晃不定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自己想要的权力,因为他知道,有了权力才有可能拥有一切,甚至尊严。
秦玉和石玉不约而同地向老郝走过来,汪泉见状,也跟了过来。老郝站起身,笑着对大家说:“也该到了我这老马卸鞍的时候了,到今天,我一生的工作生涯也该到此谢幕了,而你们还正是那蒸蒸日上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