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我只能点到为止,你知道我绝不可能以权压人,逼迫那孩子,至于结果,就看天意吧!”李遇见晋誉已经松了口,才重重松了口气说:“晋誉,不得不说,你可真是够固执的,你这硬骨头也只有我能啃下来。”不过,他又盯着晋誉打赌似的说到:“相信我,这件事绝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艰难,不信拭目以待!”
“但愿如此!”晋誉仿佛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般感叹到。
李遇站起身,走到晋誉身边,示意他让一下位置,晋誉问:“还有什么事?”
“用用你的电脑,找份汪泉的简历!”李遇说。
“找他简历做什么?”晋誉警觉地问。
“你说干什么?石叔不得了解了解他这未过门的女婿吗?”李遇将晋誉拉起身,坐到位置上说,他有意隐去了玫姐要汪泉简历的事实,他知道若是给他说是玫姐要,这家伙一定会为了他的原则和底线而顽强拒绝的。
晋誉站起身,走到窗前,思筹着该怎么给汪泉说这样难以启齿的事,一想到这样的可耻的交易由自己去完成,他简直痛恨到要咬舌自尽了,可是,这由不得他了,毕竟,他已经没有完整的自己了,他的命早已被别人牢牢绑架了。
李遇轻车熟路找到汪泉的简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简历发到玫姐的邮箱里,再将作案痕迹消除干净,这才站起身走到晋誉身边拍了拍晋誉安慰到:“晋誉,别太认真,别太累,虽然你我都被买去了人身的自由和决定权,但那毕竟只是一部分,你仍然有权决定今晚是望月独酌还是昏头大睡,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相信一切都会好的!”说完便悄然离开了晋誉的办公室。
晋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股无名之气直从胸口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