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坚定。
“善待?哼!”柳烟压制了很久的怒火终于冒了出来。
“不要让自己变成一只变本加厉的动狼!”李遇厉声说到。
“哥既然知道我是狼,却还将这么鲜嫩美味的羔羊送到我的嘴边,我岂能辜负您呢?”柳烟讥笑着说。
“你若要动她们一丝一毫,我绝不会放过你!”李遇将话狠狠扔在空气里,转身走了。
“哼!”柳烟见李遇离去,怒火难消,她狠狠地向秦玉母亲的房间瞥了一眼,心里不免又对秦玉徒增出三分恨意来。
第二天,秦玉早早起了床,给母亲说了几句宽心的话,告诉她饭堂的位置,又嘱咐了几句好好配合治疗的话,便匆匆下山,向着学校赶去。
此时,天色尚早,她准备先去宿舍里洗漱一番,于是直奔住宿区而去。
她来到房间门前,打开门,却意外地看到石玉正一脸沮丧地坐在床沿上等她。
“秦玉,你可回来了,这一晚上你去哪里了?”石玉追问着。
“我昨晚在半山堂。”秦玉回到。
“怎么了?你病了吗?”石玉关切地问。
“没,我没病。”秦玉赶忙安慰到,接着便将母亲来半山堂调养的事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说给石玉听。
石玉这才如释重负地说:“原来是这样,那伯母现在怎样?”
“她挺好,不必牵挂!”秦玉说,这才反过来问石玉到:“你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在这里发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我,我可能被拒绝了。”石玉懊恼地说。
“怎么被拒绝了,你快说给我听,还有,昨天你怎么没来上班?”秦玉一股脑地问到,心中也已经明白了个七八分了,石玉所说的拒绝肯定是她和汪泉的事。
“你还记得我们义务劳动那天吧,我看汪泉对我挺照顾,还主动找线手套给我,而且怒怼那些八婆的时候,他还夸赞我侠肝义胆——”
“怼八婆?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事儿?”秦玉打断到。
石玉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她此刻哪里还顾得提那些事,于是摆着手说:“那些过去了,都不重要了,我说的是汪泉对我的态度,我觉得他也并不讨厌我,所以,所以我就没耐住性子,那天下午下班前,你被晋校长喊走后,办公室只剩下我和汪泉两个人了,于是我就对他表达了我的想法,可是他说——”石玉停下了。
“他说什么?”秦玉耐心地问。
“他说现在还年轻,不想谈感情的事儿,说过两年再说。”石玉沮丧地说。
“傻姑娘,这哪里是拒绝呢?这分明是还留有余地呢,你还有机会呢!”秦玉心中暗自叹服汪泉的分寸竟把握的如此到位,既不伤害于人,又给自己留下了三分余地,也许他也不确定将来会有怎样的变动,正因为他想得周全,所以他回答的才是如此滴水不漏,真的是深谋远虑之人。
越是这样,秦玉越加确信石玉和汪泉的事已有七八分已定了,她甚至预感到汪泉很快就会感谢自己留的那三分余地。
几天后发生的事情很快验证了秦玉的预测是准确无误。
“真的吗?秦玉,我还有机会?”石玉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似的问到。
“是的!”秦玉肯定地回答,可是她又不无疑虑地说:“你确信你真的了解他,爱他吗?”
“我已为他丧心病狂,就算用往后余生的美食做交换,我也愿意。”石玉信誓旦旦地说。
秦玉无言以对,她想,也许每个人都有一次义无反顾,又无法逃避,为感情吃一次苦的孽缘,哪怕是前程未卜。
石玉又兴奋起来了,心中充满了新的希望,她兴致勃勃地对秦玉说:“下个周末,我爸爸要带我出一次海,到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