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到。
“既然心中烦恼已然很多,况且又不像那些物件那么容易扔得,又何苦堆摆一些多余的物件徒增烦恼呢?平日里我是能不添的就不添,该扔的就要扔掉,何苦再因外物牵连纠缠,劳苦自己呢?”秦玉回。
“难道就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吗?”李遇好奇地问。
“是这个背包吧!”秦玉指了指自己床头上的背包,那分明是孩童时期上学用得书包,她站起身说到:“这个背包,大概是我关于父亲的最后一个记忆吧,那时候我还很小,也只有七岁光景,母亲病了,我去医院寻她,可是我迷了路,于是我就凭着记忆往回走,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四周很静,只有远远的几声狗叫声,我很害怕,就在我刚要走到村口时,远远的一个身影在深夜里问:是秦玉吗?我很快听出那是父亲的声音,父亲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的背包接过去,大步流星地向家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他就像一座山一样可靠温暖,可是,后来,我妈妈突然告诉我父亲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父亲。”秦玉有些哽咽。
李遇走到她身边,用一只手握了握那只背包,轻声对秦玉说:“伯父手掌的温度还在呢?”
“你也这样觉得吗?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感觉的到。”秦玉断线的泪珠涑涑而落。
李遇拿出方巾,将她泪珠擦去。两人又聊了阵,便听秦母在房外唤到:“秦玉,喊客人吃饭了!”两人这才款款走出卧房来。
秦母将热汤热饭端上,秦玉赶忙帮着将饭一一盛上,虽是几样家常菜,但是别有一番家的滋味,这总给人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
吃过饭,喝了几盏茶,秦玉和李遇便请秦母简单收拾行李,随他们一道出发。秦母总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借口说家里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好,何况自己是最不愿出远门的。
秦玉劝说不过是调养疗理一阵子就回来了,秦母拗不过,直说出心里话来:“我随李大夫去算怎么回事呢?邻居听了要笑话的。”
秦玉这才明白母亲的心结,于是劝说道:“李遇哥是大夫,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而你是随我去,不是随他去,你的吃穿用度医药费用一切由你的女儿我来解决,我不过是帮你找了个大夫,而且是一票难求的大夫,你就当我平时领你去医院看病一样的,这怎么又成了邻居笑话了呢?”秦母听秦玉如此说,这才安心下来,于是匆匆收拾了行李,锁了门,随二人出发了。
三人到达青山学院时,学校将近下班时分,秦玉在校门口下了车,恳请李遇说:“李遇哥,我回学校报个道,麻烦你先将我妈带到半山堂去好吗?”李遇摆摆手,示意她快去,掉转头开车直奔半山堂而去了。
秦玉走进校园里,这本是下课时间,校园里本该热闹,可是此时,学校里却异常地安静,秦玉静静聆听校园里的动静,就听到学校的大礼堂传出一阵阵热烈地掌声。
秦玉循声而去,来到礼堂门口,门半闭着,她依然从缝隙里看到礼堂里师生满座,迎面报告厅上挂着一条红色的横幅,其上写着,庆祝青山学院在省十六届学术交流会上获最佳荣誉。
虽然隔着偌大的礼堂,晋誉的声音依然绕过一排排座位,传到秦玉的耳边:“老师们,同学们,我们这次能够在省级学术交流会取得这样的成绩,是学校值得庆祝的一件大事,这标志
着我们青山学院在同行同等院校中又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当然,这要感谢沈凌薇老师,是她代表我们学校参加了本次的交流会议,并不负所望,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在此,我们要把热烈的掌声送给沈凌薇老师!”台下瞬间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响起,秦玉看着台上的沈凌薇盛气凌人的笑容,不免有一丝凉意袭上心头,自己辛辛苦苦日夜忧思的文章终究还是成了别人的嫁衣裳了。
秦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