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
“处处闻啼鸟。”
……
一轮接一轮，陆知瑾和陆知瑜一杯酒都没喝，程妃玥喝了几杯，沈战面前已经空了两壶了。
程妃玥很快就明白了，沈战会的都是流传很广的，她抢先把这些诗句说出来，沈战就接不上了，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
待到王宴注意到这群人时，沈战已经喝光了三壶酒，欺霜赛雪的脸透着嫣红，含情桃花眼潋滟的带着迷蒙。
“现在可以去跳草裙舞了吧？”程妃玥乐不可支的对着沈战说道。
“不去。”沈战赖皮。
“愿赌服输。”程妃玥拖着他。
“我不会跳舞！”沈战死死扒住走过来的王宴。
王宴十分无奈的揽着他，沈战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程妃玥狐狸眼瞥着王宴，又看着沈战:“你玩不起啊？”
沈战酒意上头:“你看小爷玩不玩得起！”
王宴难得比较和气的商量着对程妃玥说道:“跳舞就算了吧？”
程妃玥不理他，直接冲沈战问道:“跳不跳？”
沈战酒壮怂人胆:“准备好打赏。”
王宴劝不住，只能想办法控制一下场面，别小公子酒醒了不敢见人了。
萧凌然听到沈战要去一楼跳草裙舞，拉着沈清几人下楼就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楼下人声鼎沸，兴隆酒楼晚上生意最好，一直到凌晨也常有夜猫子在酒楼里喝酒。
沈战一看这么多人，酒都醒了一半，他躲到王宴身后死活不肯出来。
程妃玥扯着他的衣裳:“快点！”
萧凌然怎么会允许沈战退缩，给沈清使了使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把王宴拖着，程妃玥一把就把沈战拎了出来。
一个美艳的小姑娘和一个俊俏的少年突然来到兴隆酒楼平常表演歌舞的台子上，许多人被吸引了注意力。
程妃玥被这么多人看着，脸不红，心不跳，她清了清嗓子:“各位晚上好，今天兴隆酒楼有特别演出，来自明月山庄的沈战沈公子为大家跳一支草裙舞，请大家热烈鼓掌！”
全场静了一下，立刻有好事者带头鼓掌，有那平日惯会玩乐的人更是吹起了口哨。
沈战骂着程妃玥:“跳就跳，把我的身份说的那么清楚生怕我不够丢人吗？”
“别啰嗦！”程妃玥看场上观众期待值这么高，要玩就玩大一点:“你不想一个人丢脸是不是？”
“你陪我跳？”沈战怀疑程妃玥有没有这么好心。
“你想得美，丢人丢到清风镇，我傻吗？”程妃玥拉过沈战，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沈战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飞身到王宴身边:“宴哥……”
“小公子，你能做个人吗？”萧凌然瞪着沈战。
沈战靠着王宴:“宴哥，他瞪我！”
王宴抬眼瞟了一眼萧凌然:“你有什么意见？”
萧凌然愤愤不平:“没有意见！”
沈清和王惟几个半天不肯出来，程妃玥着急的在外面拍着门:“好了没有，人越来越多了，你们快点！”
沈战好想哭，不知道哪个损人，跑外头广播了一下兴隆酒楼有表演。
王沅灵机一动，先让几个兄弟在台上来了一场武打表演热场。真功夫比之江湖卖艺有看头多了，拳来脚往间台下热情就起来了，叫好声不断。有那初来清风镇的客人听着旁边说这些都是明月山庄的子弟，还有时不时被提到的兴隆镖局，无形中还打了一波广告。
王沅接着安排上了几个带点擦边的热舞。平日里兴隆酒楼走的是高山流水的风雅路线，歌是婉转的舞是婉约的。王沅和酒楼管事的几个叔伯商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