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二夫人他们一起去江南,京中的事情我们陆家不参与。”陆山在前几日潜回京城将军府,陆老夫人听闻陆之远果然被那些人暗算,又惊又怒,得知陆之远没什么大碍后,沉思良久。京城已经一片乱象,接下去争斗会越来越激烈,到最关键那一步,还不知道有多少家族从此消失在京城。她本想让陆之远去西北,又担心周晓芸几个女子在江南无人照应,索性让陆之远也去江南。
“我回京城。”陆之远从来是君子报仇,当场必报,这回那些王八蛋想把他弄死,他岂会善罢甘休。陆之远长得温润如玉兰芝玉树,但了解他的人是能不惹就别惹,有多远滚多远。谁他妈会为了一匹马把一个四品官的公子挂在城门口晒了一天?事情起因是那姓刘的和那些纨绔打赌,偷偷扔了炮仗把陆之远的马惊到了,陆之远直接抓了姓刘的绑了吊在城门口,六月的天啊,晒的刘公子一天黑了几个色,就像那曾经来朝中觐见的非洲兄弟。最丢脸的是进进出出的老百姓特意在城门口摆了个集市,边做生意边看姓刘的一会儿骂陆之远一会儿认错。刘公子四品官的爹太常寺少卿刘大爷嫌丢人,找到陆之远让他放人。陆之远愣是让刘公子给他的马赔了不是又赔了精神损失费。
刘家算是和陆之远结下了梁子。在朝中刘大爷和陆之远争锋相对,就是刘大爷战斗力太渣,常被陆之远怼得老泪横流的求皇上做主。下朝了刘公子这问题少年来找茬,被陆之远一天打三顿,三天打九顿。
陆之远十八岁时成了大凤朝最年轻的探花郎,清贵地翰林院不去,自请任职朝中实权部门刑部。凭着令人发指的手段让犯人闻风丧胆,在刑部几年如鱼得水。京中许多公子哥儿不服陆之远,都是意气风发的有为青少年,偏偏陆之远是别人家的孩子。每回有谁取得一些还不错的进步,家中长辈总要提一嘴陆之远,无形中替陆之远拉了无数仇恨。
这回剿匪本来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他来的,只是大半辈子研究着如何打压陆家的老皇帝贼心不死,那些陆家死对头巴不得陆之远一去不回,陆之远就这样去剿匪了。
“公子,老夫人说你敢回京就把你关在佛堂禁足到尘埃落地那一天。”陆山也想回京,但陆老夫人态度异常坚决。陆山知道陆老夫人担心陆之远回京城后会找那些人报仇,但他陆之远再厉害能厉害过京城那些老谋深算的老东西?
陆老夫人说到就能做到,她说关禁闭那陆之远肯定不能出陆家大门一步。陆老夫人从豆蔻年华嫁于陆老将军,家中爷们常年征战沙场,京中陆家全凭老夫人一人撑起,这军功章有男人的一半也有女人的一半。
陆之远无奈,陆山本来话就少,屋子里一下静下来了。
“陆知瑾,你哥醒了?”陆之远正郁闷的靠在床上,外面传来一声清澈的少年声音,话刚说完,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年推开门走了进来。
少年惊人的美貌明目张胆的晃着人眼,陆之远自认看过无数美女,倾国倾城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千娇百媚清雅可人的……漂亮,但没有一个人像沈战这般美到惊为天人。
“嘿,你醒了啊。”沈战边说着边坐到凳子上:“清哥说你们也要去清风镇,不是我吹牛,你要是去清风镇,我绝对可以罩着你。”
“小公子,你这么厉害啊?”王宴和凤宸几人慢了一步,刚好听到沈战大包大揽的说着,忍不住笑了,又看向陆之远:“陆公子。”
陆之远看着面前的男子,极其出色的相貌气质,只是站在那里就如月光皎洁莹润:“王公子。”
“怎的混成这样了?”几人紧赶慢赶顺着沈清他们留下的记号寻到这客栈,还没歇口气沈战一听陆之远醒了就往这边跑。凤宸坐到沈战一旁的凳子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皱了皱眉,闽省爱茶,这客栈供应的碎茶叶还不如普通老百姓的金银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