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改变，以及跟她接触以后别人的改变，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令牌你带着吗？”华启阳轻声问道。
姜婵宁抬头，眼神虽疑惑，但还是答了一句，“带着的。”
“拿来给为师瞧瞧。”
姜婵宁听从对面的要求，拿出了那枚已经改变自己外形的令牌。
莹润的令牌到了华启阳手里，华启阳瞳孔大震，神色激动道，“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师父怎么了？”怎么师父好像知道它会变色一样。
“这令牌并不是一直都是黑色的，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边颜色，第一次还是在十四年前，那天京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雨，天上好像破了个洞一样，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十余天才停歇，也就是最后那天晚上，我看到供奉令牌的房间发出阵白光，好奇心驱使下我就去一探究竟，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看到莹白如玉的优钵罗花令，随即我也晕倒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了。”
“十四年前？那不是我出生的那年吗？”
华启阳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继续讲述自己的遭遇，“昏迷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一直跟我说，十四年后去淮安府，寻一名姜姓女子，她于天盛王朝有重要联系，天盛王朝将兴于她！”
姜婵宁眼里的惊讶已经掩盖不住了。
“我当时也不过二十多岁，遇到这种事情也是六神无主没有主意的，请教了我的母亲，她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三日，第四日出了房门，便穿上诰命命服，带我去了宫中见了先帝。”
“我当时是少年成名，誉满京城，被先帝命为太学夫子，掌管整个太学，母亲带我见先帝是为了让我辞官，遵循梦里声音的意愿，寻姜姓女子的。但当时那个情况，如若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先帝定然不会放我辞官的。”
“也不知道母亲和先帝怎么说的，先帝对外声称，我身体抱恙，需要去淮安府静养，至此我离开太学，辗转到此地。”
姜婵宁整个人都愣住了，喃喃开口，“所以师父你并不是为了吃喝玩乐，云游四方的，而是专程为了梦里的声音来到这边的？”
“起初来了淮安府以后，我也是一头雾水，淮安府那么大，梦里声音说的姜姓女子，到底是姜，还是蒋？还是江，又亦或者是别的同音字，我该去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