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家里也没有个男人,柳寡妇就天天在门口骂,但也因为她只是嘴上过瘾,被你舅娘收拾了两回。”
“大概两天前吧,那柳二狗突然回来了,不知道干了啥,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一样,脸上还有伤,而且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没有丝毫活人的样子。”
姜婵宁瞬间愣在原地,柳二狗回去了?他不是在牢里吗?怎么出来的?越狱?
姜婵宁不淡定了,“他回去做了什么?”
“他连家门都没进,直接去了你外公家,还是大白天的,进门就开始一顿乱砸,一开始他不知道你外公他们不在,动作还比较忌讳,后来发现家里只有几个女人,便开始胆大起来,直接动手打人了,甚至还想……还想……”
柳村长吞吞吐吐半天,姜婵宁心里一慌,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他想干什么!”
“想玷污涵嫣。”柳村长脸色又红又白的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跟一个闺阁女子说这种话,实在不合适。
但姜婵宁哪里管的这么多,瞬间浑身发麻,毫不掩盖的杀意迸发出来,“柳二狗他敢!”
一想到外婆一家的遭遇,姜婵宁就觉得难受,忍住杀人的想法,继续问柳村长。
“他没得逞,你舅娘拼死护住了涵嫣,也因为这样被柳二狗打伤了,隔壁有人发现事情不对劲,就连忙去通知了我,我带人赶到的时候,柳二狗正在行凶,让人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才阻止了事情变得严重。”
姜婵宁声音冷的能冻死人,“柳二狗人呢?”
柳村长看她的样子,暗道柳二狗这回是真的踢到铁板了,据昨天的衙役说,雇人的姑娘是皇上封的县君。
皇上啊!那是多遥远的存在,是他们根本不敢想象的存在。
如果姜婵宁真的是县君了,柳二狗的这条命,也算是活到头了。
柳村长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被打晕以后,绑起来关在祠堂了,我找了人专门看着,你外公们是当天下午回来的,忙着家里那摊子事,还没顾得上处置柳二狗,他们没提意见,人也就一直被关着了。”
姜婵宁缓了缓心神,收拾好情绪,认真的看向柳村长,“能不能把柳二狗交给我处置?”
这话看似在跟他商量,实则只是在告诉他一声,柳二狗的命我要了。
柳村长作为一村之长自然明白当下的形势,忙不迭的点头,“行,回头我让人把他绑到南星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