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吓人,拔出来的木薯像小婴儿胳膊腿那般大。拔几棵休息一会,一个时辰就弄了上百个大木薯。用泉水把木薯的表皮清理干净,洗掉泥沙,切块丢进小厨房里的碾碎机碾碎。用纱布把碾碎的木薯屑放入盛水的缸内,淀粉慢慢就沉淀在了缸底一层一层的。这些体力活干下来,人累的要直不起来腰,特别是那拔木薯,整个腰失去了直觉。人躺在床上一秒钟就沉睡了下去,不像平时思虑过多,入睡困难。
--
“娘,起来吃点东西了。”杨善看她一直没起床,内心有点担忧的轻手轻脚的过来看了几趟,许是担心她昨天出去发生了什么事,人一直昏睡不起。杨善体贴的没有叫醒他,煮了粥,弄了点泡菜,馏了粗面馒头,给杨妮洗了脸穿戴打扮完毕了,看她还是没醒,有点担忧的轻声呼唤,章彩儿才悠悠的醒过来。这一觉睡的太沉了,连日的压力在沉重的劳动后得到了释放。
“我的儿,阿善,你可真是娘的男子汉啊!”看着桌子上简陋但是热乎乎的饭菜,章彩儿拿起来吃了一大口,人无论多么的痛苦总还是要好好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朝前走。
“阿娘,吃完饭我们去街上卖泡菜吧。你尝尝我捡了一些出来,这酸的萝卜入口爽脆,没有生萝卜的苦,吃起来特别酸甜,配上这粥吃了让人感觉充满了力气。”
章彩儿听了大惊,坏了,平时她做饭那灵泉都是稀释过了的,夜里她太累了,缸里的水没来得及稀释,今儿一大早就被杨善舀了煮粥。她紧张的盯着杨善“你除了觉得有力气,还有没有别的感受?”
杨善摸着头脑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今天确实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他做完饭回来,挑了水,打扫了院子,结果一点都不累。“就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别的,好像没有什么了。”他支支吾吾的有点紧张。
“二哥,你流鼻血了!”两股血从鼻子里呼啦下冒了出来,一下就滴在了饭桌上三四滴。杨妮看到了吓得喊他。
章彩儿立刻走了过去,用手按住了他的鼻翼,让他微微抬头。杨妮舀来了早上打的冰凉井水,给他拍在额头和后脖子。几分钟后止了血。
章彩儿好像明白了过来,这空间里的泉水虽好,但是太补了,小孩子承受不了。以后还是要稀释了再稀释了才能用。
娘几个要去街上卖泡菜,一顿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