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正好测验一下,这些天你到底学了多少!”
云北眼中带着凌厉,一个拿剑的人决不能没有锐气,人若没了锐气,剑也跟着没了锐利。
但唐墨却一直没有动,他似乎在等,等云北准备好。
但他似乎又在让,自己是学生,让老师先动手。
云北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发现这几天自己尽显老态,特别是额头,已经有了明显的皱纹。
压力像海水一样向云北袭来,云北不得不先出手,他必须打破这股压力。
云北的剑充满锐气,如同他锐利的眼神。
“锵!”
云北的剑被轻松抵开,不仅如此,唐墨还以极其妩媚的方式回击。
这正是云北所教的剑技“荧月”中的“揽月”剑法。
连月都可以包揽,更何况云北的剑。
云北的剑发出后,他竟产生了一股悔意,直到他的剑被唐墨挡开,他更加后悔。
后悔自己不够谨慎,后悔自己轻敌。
唐墨的剑锋似乎将云北锁定,就算云北看见了唐墨的动作,云北也觉得自己躲无可躲,或者说他十分难以躲开这一剑。
‘这真的是荧月的剑技吗,怎么这剑技给的压力如同笼罩在月光下,无法动弹。’
但云北还是躲开了,他不仅躲开了,更以荧月剑技的“若水”剑法回击。
唐墨脸上轻松写意,熟悉的招式再次挥出。
“揽月······”
唐墨的招式如同天上的星辰,让云北的若水一股细流,在星辰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
‘这是······’云北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自己的攻击在唐墨的招式面前毫无威胁,反而唐墨以相同的招式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退!”
在这样的威压下,云北连躲避都无法做到,他只能撤退,甚至连退都显得十分狼狈。
“这是什么剑技?”云北明知故问。
“老师,这是您教我的荧月剑技啊。”唐墨笑道。
云北自然晓得是荧月剑技,但在唐墨使出来,却显得陌生又熟悉。
云北轻舒一口气,他的手突然握紧了剑,在唐墨还在笑得时候,剑已朝唐墨冲了上去。
这不是荧月的剑技了,而是云北自己创的剑技。
他见荧月剑技实在太女性化,虽然自己已经学得一些精髓,但实在不好意思在实战中出手,于是云北自创了一套跟荧月剑技完全相反的剑技-君子剑技。
一看剑锋就知道,使剑的肯定是个男人。
唐墨不动声色,一出手依然是“揽月”一式。
但这次又跟前两次不一样了,招式是一样的,但意境却完全不同,仿佛是跟着对手的出招变化,剑式不仅变得柔软,更有几分温柔,几分柔情,似乎要把云北的君子剑融化掉。
云北眉头紧皱,他心里已经知道这一剑下去肯定要落败,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刺了出去。
似乎唐墨的剑有一种魅力诱惑着云北,似乎唐墨的剑里有一股吸引力将云北的心给吸引了去。
云北终究是败了,不仅败了,连手中的剑也丢了。
在唐墨的揽月剑技面前,云北竟然没有丝毫的抵抗,连剑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