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再前后夹击破的前门。”
部下的陈述,让张雨停更崩溃,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此人用兵如此神鬼莫测,难道是诸葛亮附体了?真是见了鬼了,见了鬼了!看来是天要亡我呀!”
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这十来个拼凑的所谓主力师,没有了险关隘固守之利,平原上和凌标的机械化部队打,就相当于以卵击石,以头碰壁。
为今之计,只有跑了,往北跑,跑到龙江以北,以龙江天险固守,尚且有一战之力,能暂时相持一段时间,争取一些时间,获得向东洋求援的机会。
顶多,向东洋多出卖一些东北的利益,矿上山开采,铁路经营,甚至边境开放免收关税,这些都不是事情。
只要东北能保住,一切都是浮云。
大不了,以后视力恢复了,再向东洋人赖账就行了。
打定主意后,张雨停不敢耽搁,命令城外的部队打阻击,拖住新维军,自己率领城中的部队,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的突出城,向龙江以北逃遁。
他心里十分清楚,天海关距离奉京,不过两百公里之遥,凌标的部队拿下天海关后,只需要一两天的功夫,就能来到奉京城下,到时候新维军两大主力汇合,自己插翅难逃。
到现在张雨停才明白,自己派人行刺凌标,并嫁祸南洋系部队,企图玩的一石二鸟之计,恐怕一开始就被凌标识破了。
现在反而是凌标将计就计,把他和南洋系一箭双雕了。
路上,张雨停给要塞的部队发报,命令留下一个师阻击,其余部队火速撤往龙江以北。
撤往龙江的路上,张雨停暗自庆幸,幸亏兵工厂多在龙江以北。
还有自己的第七房姨太太,在龙江以北老家,这回撤到龙江以北,相当于回家暖被窝了。
当初,就是风闻这个七姨太,和东洋顾问有染,自己一气之下,差点将其杀了,后面经人劝解,自己也舍不得七姨太的美色,就扔到龙江以北的老家,独守空房受苦寒之苦。
现在看来,七姨太的海外关系,似乎也不完全是坏事,让自己平白多了个东洋表弟,和东洋联系起来也方便。
想到这里,张雨停不禁暗暗自鸣得意起来。
“别看我老张是个粗人,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但我却知道一句名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