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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却,凌标勉强应付,只喝得脸红脖子粗,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
眼见凌标如此,张雨停意外的打起了圆场。
“诸位!诸位!今日总理已经不胜酒力,诸位虽然热情未消,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大总统太偏袒总理了,我其他阁员都敬了总理,就差我等了,无论如何也要给卑职等一点薄面。”
“对啊!今天总理一定要一视同仁,否则我等颜面无存呐!”
在阁员的盛情之下,凌标又接受了几轮敬酒,最后伶仃大醉,在张雨停一丝阴翳的眼神中,几乎是被馋扶着走出了总统府大门。
酒醉心明白,从进看见张雨停等人开始,忠诚探测仪就一直警报不停。
一上座驾后排,凌标瞬间清醒,迅速穿好了准备好的防弹衣。
大总统府中,自然不用防备,要在大总统府中让新任总理出了事,张雨停必受天下实力派谴责,这个总统位子坐下去也烫屁股。
冒天下之大不韪,张雨停显然没有这个心里准备,毕竟刚入主京城不久,立足未稳。
但要是路上遭人暗算,这就不好说了,毕竟自己出道以来,东征西伐打遍了半个华夏,结下仇家也不在少数。
如果路遇行刺,完全可以把账记在仇家身上,其他实力派也无话可说。
虽然从今天的态度来看,张雨停不太可能在京城下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出门之前就命人联系了特战队。
数天之前,特战队几乎和陈沉、赵四二人同步潜入京城,乔装打扮潜伏了下来。
为以防万一,凌标让人统治李虎,带特战队隐蔽总统府周围,以备不时之需。
凌标的住地在城西,而总统府在城东,两地相距甚远,几乎穿京城而过,车程至少需要半小时。
在这不到半小时的车程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凌标不得不加一万倍的小心。
人都是这样,一无所有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土匪窝都敢闯。
一旦打下了一番事业,有了一些物质基础和社会地位,就感觉十分的惜命。
其实也不是怕死,主要是不能让这么大好的河山,落在这帮没素质的军阀手上,这帮人只知道争名夺利,更本不知道什么叫民生,也没有学过政治经济学,不会搞经济造福于民,只会横征暴敛举国生灵涂炭。
所以,当生命意义不一样时,自然生命就显得可贵,可贵之处就再于不能便宜这帮死军阀。
想到这里凌标更加警惕,尽管有特战队在周围,仍然不敢丝毫放松。
但他忽略了墨菲定律,这个复杂的墨菲定律,换成华夏俗话来解释,就是想什么,来什么。
此时,在他车队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支蒙面武装正在黑暗的街角埋伏,等着凌标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