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了。
前一秒钟还是胜券在握,突然一下就四面楚歌了。
张文远冲着狼狈跑来的张之清吼道:“这他妈倒底是怎么回事?后面的重炮团怎么冲自己人开火?”
“二叔!重炮团完了,被凌标吃掉了!”
“什么?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张文远呆立在原地。一时分不清这个会分身的凌标,倒底是怎么做到的。
“二叔,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
正当茫然无措时,禹城方向炮击声停了,换之,变成了密集枪声和喊杀声。
“大帅!禹城的敌军发起反攻了。”
“啊?命令前方部队,无论如何也要将敌军压制,不准后撤,违者军法从事!”
“大帅!后方出现大量敌军,只奔指挥部而来。”
“啊?快叫警卫营顶住!”
“大帅!对方火力太猛,警卫营顶快不住了!快撤吧!”
“是啊,二叔,快撤吧!”
面对侦察兵的连连报急,张文远感到无比绝望,无奈之下只有选择撇下警卫营。
张文远长叹一声,心有不甘的下达了准备撤退命令。随后丢下警卫营,快速与前沿阵地主力汇合。
此时前方的主力,正遭受着秦安邦的突然反击,一时间措手不及,竟然还被突破了防线。之前的主动局面转化为了被动。
原先处于优势兵力的压倒局势,现在反被对方压制,部队军心开始涣散。
但张文远毕竟是沙场宿将,不到最后一刻,依然有垂死挣扎的意志。
依旧迅速集结力量稳住阵角,一边组织顽强的抵抗,试图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一时间,本来突破防线的秦安邦部,进攻态势又受阻变缓。
眼看进攻受阻,秦安邦也是急眼了,毕竟敌军占有数量优势,现在短兵相接,火炮的威力不能发挥。
如此相持下去,敌军缓过神来,情形又会发生逆转。
于是秦安邦亲自带队冲锋,与张文远的部队肉搏。
张文远一见对方主官带队肉搏,一下点燃好斗心,也命人冲上前去应战,双方前锋部队短兵相接厮杀成一片。
张文远所部数倍于秦安邦,相持一久,秦安邦部变渐渐丧失了进攻优势。
张文远见战场形势好转,又开始叫嚣。
“弟兄们,对方人少,不是咱们的对手,大家加把劲,灭了面前之敌冲进城去就安全了,明天等晋系援军一到,还可以反杀!第一个进城的赏大洋一千块!”
听张文远这么一鼓动,本来涣散的军心,又重新有了斗志,各营连主官纷纷带队冲击,都想成为第一个入城的大奖得主。
秦安邦杀得精疲力尽,依旧无法压制敌军,反而渐渐显现劣势。
眼看就要被张文远带队反杀,这时,凌标率领的武装吉普,击溃了蜀系警卫营的防线,冲到了张文远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