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什么?”
凌标在一旁小声答道:“故意传播危险疾病罪!”
“对!你他妈的不仅强暴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还涉嫌故意传播脏病罪!数罪并罚应该下地狱,被牛头马面龙阳!被传染疯牛病!还有牛阴虱!”
人一旦愤怒到了极致,就会展现让人惊讶的一面。
此时惊讶的除了凌标,更有对面的齐德隆。
“妈的!做得这么隐蔽都被他知道了?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背叛老子。”
齐德隆震惊之余不免心里发虚,毕竟第一次看胡忠北发飙,还这么猛,完全颠覆了之前的忠顺的形象。
正当齐德隆纳闷从哪里走漏风声时,胡忠北一边乱骂发泄愤怒,一边却指挥士兵土功作业,悄悄临近了对方阵地。
“既然漏了馅,便成了死敌,看来今天必要灭了胡忠北,免得日后留后患!”
齐德隆凶相毕露,向副官下令:“全线攻击杀他个鸡犬不留,取胡忠北首级者,赏大洋一千!”
又举起喇叭喊到:“弟兄们,对面就是一邦乌合之众的土匪,拿下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冲上却灭了他们,每人赏大洋五块!”
“一袋烟的功夫就挣五块钱啊!弟兄们快冲啊!”军官们也纷纷喊道。仿佛,灭人民军是手到擒来之事。
叫嚣声刚落,七师的部队还没冲出战壕,突然天空狂降手雷。
刚才还在气势汹汹的阵地,一下鸦鹊,数千官兵同时被吓傻。
还没人做出反应,七师阵地上,爆炸声频起,一阵高过一阵,直震得齐德隆双耳失聪。
阵地上哭嚎喊叫声四起,天上全是爆炸扬起的尘土,而且,还夹杂着北炸飞的残肢。
现场之混乱惨烈,不忍目睹。
但齐德隆毕竟见过场面,部队也不是散兵游勇。
一阵混乱后,齐德隆命令手下军官组织起了士兵,开始反击。
“命令炮兵,给我将对面轰平!”齐德隆暴躁的怒吼道。
后面的炮兵得到命令,迅速开始架炮,向着对面阵地一通猛轰……
一阵硝烟散尽后,齐德隆发现对方的阵地没有了动静,于是欣喜若狂。
“妈的!看是你嘴炮厉害,还是老子的火炮厉害!”
说完,齐德隆命令全军出击,准备一举荡平祁县。
“先入祁县者赏大洋一千!”
“取胡忠北首级者,赏大洋一千!”
“活捉匪首者,赏大洋五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煽动性的口号下,士兵一边冲锋,一边暗自嘀咕:这老小子,不会是又放空炮吧?军饷欠了小半年都没发,每到打仗就许空诺,放空炮,骗我们卖命。
而此时,对方的阵地上早空无一人,凌标和胡忠北已经指挥军队撤到两厢。
当听到自己只值五百时,凌标也很郁闷,心里暗骂道:“一会儿老子悬赏捉你再打五折,让你变成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