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也是上不了战场的。”此时,凌标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规划,于是提前打了预防针。
“那是,那是,以后我们都听二当家的,哦,不,是听大当家和二当家的,你们说东,弟兄们绝不往西。”
第二天一早,十来辆满载而归的马车,出现在青峰山下。
李魁还在睡梦中,就被喽啰急三火四的叫醒了。
匆忙带一众喽啰下山一看,还是又被吓了一跳。
“凌兄弟,你可真是神了,就现在这个局面,就连正规军想弄到这些东西,恐怕也不太容易,你可真是我们山寨的福星啊!从此以后我可再也不用怕保安团了。”
李魁就是个农民出生的土匪头子,纵然是义匪,其看问题的局限性也很大。
但这正好是凌标的机会,于是凌标说道:“光靠武器恐怕不行,使用武器的是人,这队伍可需要必要的训练,否则,还是不足以对抗正规武装。”
“凌兄弟多虑了吧!这么多年,弟兄们都是做刀尖舔血营生,从来就没搞个什么训练,都是在真枪实弹中练的本事。我看就不必了吧,再说弟兄们都自由惯了,恐怕也适应不了军校那套花架子。”
凌标明白,世间最难逾越的是代沟,自己和这个近代人,差的代沟估计不下五十个,面对固有观念,最好是用事实打脸。
于是也没有和他争执,而是说道:“大当家的弟兄,都是身经百战,但我带来的这些弟兄,可连枪都没有摸过,不如我就先训练他们。”
“那也好,兄弟从今往后就是二当家了,这些事情就自己安排。”
有了这句自己安排,凌标就安排了两千发子弹,训练带来的这二十几个人打靶。
好枪法都是子弹喂出来的。
当天李魁就开了香堂,正式拜凌标为青峰山的二当家兼师爷。
一夜的酒宴庆祝之后,一大清早,凌标就带着跟他上山的人训练。
一连强化训练了九天,早上练习打靶,下午队列训练和战术配合,晚上识字。
凌标争分夺秒给这些人训练,自此,距离端掉王家大院、乡公所已有十一天了。
晚上,凌标刚结束扫盲班的授课,就被李魁请到了聚义厅。
进来一看,山寨里的四梁八柱都在,气氛也是格外严肃。
原来,县城里的眼线来报:今天在县长的督促下,保安团开了誓师大会,定于六天后围剿清峰山。
凌标读出了一条隐形信息,这保安团对围剿清峰山并不是很积极。
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估计是保存实力之类的吧,这至少说明,保安团的战斗力也不怎么样,对比之前的青峰山,不过是武器占优势罢了。
“凌老弟,不!二当家的,你肚子里的墨水多,依你之件我们该怎么打?”
不料凌标说道:“大当家的,我们各打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