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相公,不守寡,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
“王大当家可能觉得无所谓,但这种大人物的女子啊,尤为在意别人的看法。”
“还有就是,她以后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说是故意害死自己相公,好独吞家产。”
王麻子闻言,将信将疑。
“不是,你怕什么啊?我不是还在这儿吗?”刘骸激道。
最后,王麻子还是点了点头,让一个小弟驾着马车带周琪回家取钱。
刘骸笑着走了过去,在架马车的袋子里拿下半袋子黑豆,解释道喂马。
待周琪离开后,刘骸把马牵了过来,开始给它喂豆子。
王麻子想背后捅刀子,就见到刘骸转头对着自己邪魅一笑。
这让王麻子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
刘骸继续喂马,待半袋子豆子喂完后,他又把马牵到了前路不远处的树桩哪里套着。
随后又走了回来看了看刘员外。
“员外,你我同姓啊!”
刘员外看着自己简易包扎的手。
“哎!不敢与您同姓!”
刘骸嘿嘿笑道:“看来员外是有怨言啊。”
刘员外闻言,立马跪下。“绝对没有啊!”
刘骸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就是我有个问题。”
“大爷您问。”刘员外恭敬道。
“就是啊,我有个朋友,是个地方小官,每年征税都很苦恼,一个个不是说没粮就是没娘,死活刮不下来油水,员外可有办法。”刘骸虚心请教。
刘员外闻言来了兴致,高谈阔论道:“这贱民啊,你就不能心慈手软,他说没有粮,那就仁慈点,打个半死,扔牢房,牢房有粮,管他吃。”
“杀鸡儆猴,做他个一两次,这些贱民也就乖了。”
说道最后,还不忘炫耀一翻。“我一个员外,能置办那么大的家业,就是用的这等手段。”
刘骸竖起了大拇指。
隐约间,他手里能看见一颗黑豆,中指弹出,正中马屁股。
马儿吃痛,长鸣过后竟然挣脱了马缰,跑了出去。
“诶!我的马。”刘骸大急,赶忙追了出去。
一个山匪小弟,看着远去的刘骸嘲笑道:“这傻子,拴个马都能跑掉。”
王麻子也看着刘骸,但他皱起了眉,忽然,他想明白了什么。
“草!给我追。”
小弟们你看我我看你,有人明白过来了。
“靠,这小子跑路了!”
众人赶忙跟随着自己的老大追了出去。
可是为时已晚,刘骸已经跑出去一大截,此时更是骑上了马。
山匪大怒,回去找刘员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原地了。
“跟着血迹找,找到了直接杀!”王麻子冷声道。
他以为这是刘骸的调虎离山,就是为了救刘员外。
可是刘骸已经放弃了刘员外,就在刘骸问刘员外话的时候,什么调虎离山的,想都没想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