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卡座上，有两个男人在喝酒。
“魔都那边不着急去。”
李南方晃着酒杯，说：“反正东土的吸血鬼（观音虫），基本已经控制住了。四九姚家的测阳业务，也是大幅度的缩水。尤其随着咱们这边在免费治疗时，采取了实名制现场注射千帆一号。这样可最有效的，避免了特效药外流。从而让观音虫横行的欧美，更加渴望能得到特效药。你去魔都越晚，得到的好处就越大。”
嗯。
坐在他旁边的李千帆，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我今天就启程去魔都了。”
“说吧。”
李南方点上一颗烟，问：“你今晚约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唉。
今天一个白天，都在红叶私人医院陪着摘星的李千帆，叹了口气。
他就把前晚追上戴拍拍；昨天七长老和叶天娇去了苏家；他们俩人走后，苏南音做出的决定这些事，全都如实讲了出来。
最后。
李千帆说：“我不想她死。更不想海运不稳。可我现在不用她，就能遏制衰老。尤其我对戴拍拍的态度，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她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也不在意海运不海运的。只想就这样，背负着污名，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我心里，总是想堵着一块石头。”
孙子当前的感受，李南方还是能深刻体会到的。
李南方点了点头：“苏南音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这样做，那么就不会再更改主意。”
顿了顿。
他继续说：“千帆，我建议你现在，先回天东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调整好心态。我相信，现在困扰着你的这些难题，早晚都能解开的。”
嗯。
李千帆情绪不高的点了点头。
李南方忽然问：“小子，想不想今晚泡个漂亮妞？”
啥？
李千帆一呆，抬头看着老不正干的爷爷。
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
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相貌妩媚更清秀的女孩子，正端着一杯酒，从吧台那边走来。